近年,從貿易戰開始, 美國 對 中國 的遏制和緊逼步步升級,經濟,政治,文化領域的干涉動作不斷,在涉疆,涉港,涉臺等問題上暗樁頻出。在19年港獨分子鬧事過程中,大量混入其中進行“指導”的CIA人員被曝光,其組織模式,滲透方法等進一步被世人瞭解。


港獨分子鬧事,是一次典型的西方在背後暗中支援進行“顏色革命”的案例,只不過是一次失敗的案例。正如廣為流傳的CIA“十條誡領”中表露的那樣,“時常製造一些無事之事,讓他們的人民公開討論。這樣就在他們的潛意識中種下了分裂的種子。特別要在他們的少數民族裡找好機會,分裂他們地區,分裂他們的民族”。自冷戰之後,對包括 中國 在內的眾多第三世界國家進行顏色革命滲透一直是西方長期基本戰略之一。

不過,西方的“顏色革命”戰略是一個系統廣泛的工程,不可能只依靠CIA這種部門。在非公開情報活動人員滲透之外,各種各樣的“民主基金組織””NGO“等機構在對第三世界國家進行滲透和顏色革命中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些基金組織中,既有像“ 美國 國家民主基金會(又譯為“國家民主捐贈基金會 ”,簡稱NED)這樣的等同於披著一塊非政府組織皮的 美國 官方手套,也有很多屬於企業,個人,但仍然是圍繞“顏色革命”這一戰略進行服務的組織。這些基金會的主導者中,其中有一位 中國 人比較熟悉,他就是金融大鱷索 羅斯 。

索 羅斯 被 中國 人廣為所知,是從97年金融危機開始。1997年,索 羅斯 大舉做空 東南亞 國家金融市場,引發金融海嘯,讓 東南亞 國家們一夜之間走到破產邊緣。隨後,索 羅斯 盯上 香港 ,企圖在 香港 市場複製 東南亞 的局面。最終 香港 在大陸的強力支援下,讓索 羅斯 遭遇了慘敗。

19年港獨份子鬧事期間,索 羅斯 勾結黎智英,又一次企圖做空 香港 ,亂中取利,依然遭到了可恥的失敗。

索 羅斯 如此熱衷做空 香港 ,並不只是為謀利。實際上,除了金融大鱷這個身份之外,索 羅斯 正是全球“顏色革命”的主要金主之一。在大陸,“休克療法”在 中國 主要代言人之一的楊小凱,以及臭名昭著的天則經濟研究所等都受到過索 羅斯 的資助。在 香港 ,如戴耀廷、陳婉瑩,蔡翔祁這些混在 香港 教育界和傳媒界的港獨推手都與索 羅斯 旗下的開放社會基金有僱傭關係,如索 羅斯 自己所說,他想“打敗 中國 ”,在 中國 推動顏色革命一直是他的目標。可悲的是,並不是所有地方都像 香港 一樣,有祖國的強大支援,能抵擋索 羅斯 的進攻。在 中國 之外,索 羅斯 的行動多數是 成功 的。03年多個獨聯體國家的“玫瑰革命”,04年 烏克蘭 的“橙色革命”05年 吉爾吉斯斯坦 的“檸檬革命”中,索羅的開放社會基金都起到了主導作用。

表面上看,索 羅斯 基金會不像國家民主基金會,國際 共和 研究所等非政府組織,它資金主要來源於金融大鱷索 羅斯 的個人捐贈。但是它的目標與宗旨卻與 美國 政府的顏色革命戰略是一致的,而且在部分專案中接受 美國 政府的資助。 比如 ,在 烏克蘭 “橙色革命”期間, 美國 政府通過索 羅斯 基金會下屬的開放社會研究所等國際非政府組織,向 烏克蘭 反對派提供了6,500多萬美元的政治基金, 成功 導致了 烏克蘭 政權“改變顏色”。

其實,早在蘇聯解體之前,索 羅斯 就利用其基金會在前蘇聯地區進行滲透,在蘇聯解體以前,索 羅斯 基金會曾投入3.5億美元資助 美國 中央情報局,以“發展”、“幫助”和“支援”蘇聯的“民主機構”,結果從蘇聯獨立出來的國家先後出現了 大同 小異的街頭政治活動,成為該地區共產黨政權垮臺的重要因素之一。

在前蘇聯解體後,以 美國 為首的西方國家並沒有放棄對 俄羅斯 的打壓,隨著 俄羅斯 融入西方體系程序的破產,這一過程加速進行,歷年中有近千個西方NGO組織在 俄羅斯 以顏色革命為目標進行活動,這其中同樣包括索 羅斯 的基金會。從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索 羅斯 的基金會在 俄羅斯 建立了 普希金 圖書館基金會、文化政策研究所、 聖彼得堡 有利哈喬夫基金會、開放的西伯利亞地區間慈善基金會等,後來,在普京政府的命令下,索 羅斯 旗下基金會被迫撤出 俄羅斯 地區。當時, 俄羅斯 總統普京對此說道:“一些國家撥鉅款支援 俄羅斯 境內的某些社會組織的政治活動,並且都涉及到敏感方面,我們十分清楚出資者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由於在普京的領導下,俄國政府對西方顏色革命滲透十分警惕,導致通過顏色革命推翻普京政府的目標未能發生,西方從而將精力放在 俄羅斯 周邊的前蘇聯國家,通過在這些國家策劃顏色革命,達到對俄國斯進行戰略壓迫 和政 治風波輸出的目的。索 羅斯 同樣參與了這一程序,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發生在 烏克蘭 的顏色革命。

索 羅斯 基金會早在1990年就進入了 烏克蘭 ,2004年3月,索 羅斯 到 烏克蘭 首都 基輔 出席“選舉中的人權”討論會時說:“我此次來 烏克蘭 是為了進行‘選前民主教育’,保證10月31日 烏克蘭 總統大選是民主、公正、透明的,我願意為此做一切事情。”

2004年11月21日,在 烏克蘭 第二輪總統選舉中,親 俄羅斯 的時任總理亞努科維奇獲得勝利。反對派領導人尤先科指責選舉存在舞弊行為,拒絕接受選舉結果,發起了大規模的抗議示威活動,並號召支持者長時間圍堵政府機關。 美國 和歐盟也公開指責選舉不符合“國際標準”。在國內外的雙重壓力下, 烏克蘭 進行了第二次總統選舉。12月26日,尤先科順利當選,該事件被稱為“橙色革命”。

事後, 美國 國會眾議員保羅在眾議院國際關係委員會作證時透露,索 羅斯 基金會下屬的 烏克蘭 開放社會研究所在發動“橙色革命”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尤先科就是該研究所的董事會成員。保羅還透露說,在“橙色革命”前兩年中, 美國 通過國家民主基金會和 烏克蘭 開放社會研究所等民間組織向 烏克蘭 反對派提供了超過6,500萬美元的政治資金。"可以說,包括索 羅斯 基金會在內的西方各種NGO組織的作為導致 烏克蘭 政局長期糜爛, 烏克蘭 倒向西方之後與 俄羅斯 不斷髮生衝突,達到了通過顏色革命戰略壓制 俄羅斯 的目的。在 喬治亞 ,在 吉爾吉斯斯坦 等國,索 羅斯 基金會參與的“玫瑰革命”,“鬱金香革命”等,同樣取得了 成功 。

通過總結前蘇聯地區的經驗,可以發現索 羅斯 基金會主導的顏色革命都有一些慣用手法,如培養親西方力量,扶持反對派代理人,培養草根組織和獨立媒體,插手各國司法改革等等。針對 中國 ,索 羅斯 的重點更偏向促使 中國 的經濟體制發生變化,基於這樣的原因,他過往資助了楊小凱、茅於軾這些新自由主義經濟支持者,顯然,如果 中國 的經濟體制向他期望的方向變化的話,必然會給他帶來重大利益。

當然,索 羅斯 這種金融大鱷之所以如此積極參與顏色革命事業,一大部分原因當然是因為推動顏色革命可以為他帶來重大利益。眾所周知, 美國 向第三世界國家輸出顏色革命,輸出的當然不只是政體,一道會伴隨經濟體制的自由化開放化改變。而經濟自由化的落後國家,無一例外會成為索 羅斯 這類金融大鱷的樂園。 東南亞 金融危機之後, 馬來西亞 總理馬哈蒂爾指責索 羅斯 “使我們經濟中的數十億美元一掃而光”,“有些人必須靠剝奪他人,使別人變窮,來積攢財富”。索 羅斯 辯稱自己一直試著讓政治和商業涇渭分明,他的公益慈善行為 和政 治活動是基於道德標準而行,但金融活動與道德無涉。這些話充分體現了索 羅斯 所謂推動“開放社會”的險惡本質 。

然而,除了金融利益之外,我們也不能忽視索 羅斯 之流積極推動顏色革命,以及對社會主義極端敵視的動機另一面,這也是“顏色革命”的道德包裝以及如“開放社會”之類的理論富有迷惑性的原因所在。這需要從索 羅斯 的人生經歷說起。

索 羅斯 出身在 匈牙利 猶太中產家庭,在蘇聯接管 匈牙利 的過程中,同很多當時的中產家庭一樣,索 羅斯 家庭成員對蘇聯產生了深刻的厭惡情緒,這為索 羅斯 心中對社會主義的敵視埋下了種子。後來,索 羅斯 的父親將其送到了著名的 倫敦 經濟學院深造。

在大學期間,索 羅斯 經常去旁聽哈耶克和羅賓斯等古典經濟學家的課程,深受影響,又接觸了形形色色的思想理論,最終選擇將 波普 爾作為自己的精神導師,這又很符合他對蘇聯和社會主義的仇視心理。索 羅斯 的光環中最有迷惑性的一點,便是他對 波普 爾的開放社 會理 唸的推崇。

眾所周知,在國內知識界有一個有趣的現象,很多西方學界過時或非主流的學說或流派,只要能跟攻擊馬克思學說體系沾上一點邊,就會備受一撮人的推崇。這個現象也從知識界蔓延到了網路上,成為頭些年網路上烏煙瘴氣的根源之一。 波普 爾就是這種被推崇的代表之一。雖然可能並不都是出自 波普 爾本人的意願 ,但他的“開放社會”理論確實在很長時間裡都是向第三世界國家推銷西式“自由民主開放”時用來背書的主要理論之一。這一理論也長期把國內很多學者和知識分子迷的神魂顛倒,併成為2010-2015年期間以為微博為代表的國內網路平臺上,由各種“公知”,政治投機者,資本和媒體聯合體等等勢力主導的“推牆”風潮中的主要背書理論之一。

而有意思的是, 波普 爾在 中國 的走紅,可以說索 羅斯 也是主要推動者。 波普 爾在 中國 還名聲不顯時,索 羅斯 及其開放基金會就暗中推動了國內知識分子引進 波普 爾的程序。在 波普 爾被國內知識分子廣泛傳頌之後,索 羅斯 又因為推崇 波普 爾而獲得了光環。這種風潮至今仍在影響著我國的輿論環境。

這也是我們需要十分警惕的地方,雖然索 羅斯 之流針對我國明面上的種種謀劃並未 成功 ,但在西方長期佔據著全世界的話語權,輿論和學術資源高地的情況下,索 羅斯 之流,以及種種為西方顏色革命這一目標服務的各種基會們,可以很輕易的通過在西方的各種學術和理論資源庫中,選取他們需要的進行包裝,對我國的知識分子,學者專家,媒體文人等進行軟性影響滲透,並利用這些人來推動“顏色革命”話術對我國輿論和意識形態的干擾。只有堅決肅清西方反華勢力對我國社會科學和意識形態領域裡的影響,堅定的建設屬於我們自己的社科體系和意識形態理論,堅定奪取在全世界的話語權和影響力,我們才能徹底的反擊西方的“顏色革命”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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