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南境,伴晴伴雨 ——記錄那時的流浪
寫在開始的話 “她的旅途註定只是一條漫無邊際的道路,隨時可以停留,隨時可以失蹤。”這是寫在安妮寶貝《薔薇島嶼》2008年再版的一句話,她一直是我年少時很喜歡的一個作家,雖然故事大都顯得很陰鬱,但覺得帶著那樣氣質上路的女子應該很傳奇,能創造故事的生活一直是我心裡追逐的,也許這就是存在於平凡生活裡的英雄夢想。梁靜茹的《她》,在芽莊到會安的大巴上一直迴圈,寫的彷彿是自己的故事,三十歲仍然愛著行走“她一個人,她有很多個夢,她迷上旅行,用風景蓋住痛。她離開了朋友把自己放逐,用沒有人認識的名字孤獨,遊蕩旅途中,她兩手空空。越南,太適合流浪了,帶著簡旅,帶著詩意,帶著牽掛,帶著隻言片語,帶著對未來的不知與忐忑,從泰國過境,香港回程。有時候我不知道原來我也有不願意離開的那一天,因為一些人一些事。越南,一個狹長的國度,從北到南不過一趟火車兩天的時間,不過一次飛行兩個小時就過全境的距離。越南,一個貧瘠的發展中國家,從聽說開始就很排斥去,讀書時候越南的同學邀請去做客也是硬生生給拒絕了,心想那裡有什麼好玩的。越南,關於它,我從安妮寶貝開始,點滴關於,關於滴漏,關於《情人》,關於某人說的要去流浪但卻是我來了,關於美國國家地理雜誌,關於會安十五的傳說,關於每一天和你在路上的分享。如果遇見總有原因,以上種種是否都不夠?如果有重新來過的機會,我想那一程我可能不會前往,因為種種。但就是這樣我還是來了,用時光換取回憶,用飛行敲開大門,而今天我想用筆記錄下半年前的越南時光。越南時光,半是晴,半是雨。 這篇遊記遲遲未動,時隔半年,當再次翻閱沒想到脈絡依然清晰可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