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2017年上半年的印尼巴厘島行、臺灣行之後,事務所本年度旅遊第三撥今日出發,前往菲律賓宿務和薄荷。
七月份在菲律賓科隆取得OW和AOW後,僅僅刷了兩瓶氣,就因為工作安排匆匆回國,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又重返菲律賓了。可惜是跟團,只能乘自由活動的間隙吸幾瓶氣了,雖然無法過足癮,但總歸可以積少成多。
兩週的輾轉出差,前晚的深夜加班,終於伴著晨曦朝露出發。短時間的放飛是需要經年累月的辛勞作為代價的,既然無法叱吒風雲,獨樹一幟,就只好德智體美勞都尋找機會充分發展了。
菲律賓遊行程
2017.10.31 福州——宿務——麥哲倫十字架——聖嬰大教堂——聖佩特羅堡——SM廣場——BBQ(宿宿務文華酒店)
2017.11.01宿務——馬克坦島的San Vicente潛點(第一潛、第二潛)——薄荷島(宿Be Hotel)
2017.11.02酒店——Gak-Ang Point的Virgen Island潛點(第一潛)——Alona Beach潛點(第二潛)——阿羅那海灘——馬殺雞(宿Be Hotel)
2017.11.03酒店——看眼鏡猴——巧克力山——羅伯河竹筏——巴克雷揚教堂——宿務(宿宿務文華酒店)
2017.11.04酒店——宿務機場——福州
菲律賓遊第一日:
今天是萬聖節,一下飛機,一大波造型各異的殭屍就迎面而來,熱情又不失幽默的菲律賓人以特別的方式歡迎世界各地的遊客。
植物在哪裡?植物在哪裡?植物在哪裡?
豌豆射手、大嘴花、菜問、椰子炮、櫻桃炸彈、土豆雷,請馬上就位,做好戰鬥準備!
前方高能,請注意!請注意!請注意!
我們在殭屍的包圍下取了行李,出發前往今天的第一站——麥哲倫十字架。
麥哲倫十字架
1521年,葡萄牙航海家麥哲倫率船隊來到菲律賓宿務。麥哲倫向當地土著傳揚天主教教義,並向宿務當地土著族長承諾,如果土著族長承諾自己是西班牙國王的屬臣,他將為當地土著提供軍事援助。土著族長接受的麥哲倫的建議,當年4月14日,神父為這位土著族長及其妻子,還有其他400名土著舉行施洗儀式,使他們成為了菲律賓第一批天主教徒。為紀念這場盛大的宗教儀式,麥哲倫在宿務豎立了十字架,並贈送這位族長一尊聖嬰像。但不久後,麥哲倫就因為介入當地部落的內訌喪生,他的部下繼續完成了人類首次環球航行。在此後的兩百年間,天主教會的修士為十字架修建了一個露天開放式的聖壇,當地人相信十字架具有神聖力量,認為服用十字架的木屑,能夠醫治百病,便把它的外皮剝落拿走。為了保護此歷史古物,後來於1834年建造了一座亭子用於存放十字架,並特別打造了一個空心木外框把它包藏在內。亭裡穹頂八邊形的壁畫,描繪了當年傳教、授洗、立十字架的場景,色彩豔麗逼真。
聖嬰大教堂
麥哲倫十字架旁邊,就是聖嬰大教堂。聖嬰大教堂建於1565年,聖壇上祀奉的木製聖嬰聖像,高40釐米,是菲律賓最古老的聖像。這尊聖嬰聖像就是前面提到的當地土著族長與妻子及400名土著人接受洗禮成為天主教徒時,麥哲倫贈送給他的禮物。到了1565年,宿務經歷了一場大火,整個宿務被夷為平地,但是唯獨這尊聖嬰像完好無損,成為一個傳奇。為了宣揚聖蹟,人們特地在發現聖嬰聖像的地點修建了聖嬰大教堂。教堂內部簡單而莊嚴,穹頂描繪著伊甸園的故事,陽光透過彩色窗戶射進教堂,更加增添了幾分神聖。聖嬰聖像不允許拍照,信徒們安靜地排著長長的隊伍,等候朝拜聖嬰。
聖佩特羅堡
離開麥哲倫十字架和聖嬰大教堂後,我們來到不遠的聖佩特羅堡。聖佩特羅堡(Fort San Pedro),位於港口旁邊,是西班牙人抵達菲律賓時最早的駐點,與馬尼拉的聖地亞哥城堡並稱為菲律賓最古老的城堡。聖佩特羅堡建於1570年,呈三角形,每個角上都建有瞭望哨。現在聖佩特羅堡已經改建為紀念公園,成為旅遊景點。聖佩特羅堡內設有博物館,展出一些史料、老照片、沉沒在海洋的“聖地亞哥號”中打撈出的藝術品、從城堡出土的藝術品等。
萬聖節的SM廣場
離開聖佩特羅堡後。我們前往SM廣場。步入萬聖節的SM廣場,彷彿進入一個鬼怪的世界,每個小朋友都把自己打扮成鬼怪或童話人物,拎著南瓜燈或小圓桶,三五成群,挨家挨戶討要糖果,否則就搗蛋,實在是太可愛了!爸爸媽媽有的陪在身邊,有的也把自己裝扮成鬼怪,一起瘋狂,真是太有愛了!商家肯定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啦,每位營業員也各有造型,哪怕是在臉上貼一道傷疤,眼下塗兩縷血痕。拍攝小朋友的各種造型成為我逛SM廣場的樂趣,小朋友看到我在拍他們,都非常的配合,翹個大拇指,或者比個剪刀手,大家一起歡樂,慶祝萬聖節!!!
萬聖節的BBQ
離開SM廣場,我們前往文華酒店入住。歡樂的假期從BBQ開始,在酒店安頓好後,大家又按耐不住驛動的心,終於又成群結隊地出來消夜了。這是什麼樣的規格啊,主廚的是男女超人,掃地的是蜘蛛俠,擦桌子的是閃電俠,端菜的是大黃蜂,送飲料的是黑傑克,還有來自好萊塢的各路明星,以萬聖節的名義,聚集到一起來為大家服務。
BBQ外景。
內包洋蔥,外裹錫紙的A版烤魚。
B版烤魚。
C版烤魚。
烤魷魚乾,對,不是烤魷魚,而是烤魷魚乾。最後成了手撕魷魚乾。
烤茄子,但我覺得應該是裹著麵粉和蛋液煎出來的,味道相當不錯,強烈推薦。
包著不知名香料的烤鵪鶉,一串三隻,外酥裡嫩,強烈推薦。
萬聖節氣氛濃郁,但只要去過菲律賓的朋友,相信對菲律賓廚師的廚藝都是印象深刻的。除了燒和烤,他們似乎再也無法掌握其他烹飪手法。並且似乎他們對生熟沒有絲毫的概念,每道菜總有焦、熟、生三部分,向你展示食物的前世今生未來,令你百感交集,唏噓不已。
漫漫黑夜中,我們意猶未盡地返回酒店,歇息不表。
菲律賓遊第二日:
昨天通過朋友介紹提前聯絡好了宿務的潛店,今天一早,我開始脫團自由行。上午七點半,我獨自一人離開酒店,打車前往潛店。菲律賓的許多的士也開始使用打車軟體Grab了,據說在東南亞已經非常普遍。車子出了城市,在鄉間行駛了大約四十五分中,到達位於Blue Fins Resort的魚菲凡潛店,一結算,才260比索,好便宜。
我以為我雖然一個人,但是到潛店,怎麼也能湊幾個人,沒想到潛店老闆告訴我,現在是淡季,只有我一位客人。宿務現在總共有四家中文潛店,但分佈較散,其中墨寶的一家中文潛店就是我之前考OW和AOW的潛水主義的分店。結果一條螃蟹船,一名潛導,一名助理潛導(臨時潛伴),兩名船工,服務我一個人。規格有點高,第一次放單飛就包船。坐穩了,開始出發。
馬克坦島的San Vicente潛點
今天的第一潛是宿務馬克坦島的San Vicente潛點,我的第14潛。這個潛點的特點是斷崖。我們的螃蟹船停靠點下方是五六米深的珊瑚礁,下水後,我跟在潛導後面,沿著珊瑚礁往前遊,能見度尚可,魚類數量一般。遊了兩三分鐘後,眼前突然出現一片斷崖,深不可測,十分震撼。我們順著斷崖往下潛,在崖壁上搜尋,潛導發現東西后,就用叮叮棒敲氣瓶提示我,用手電筒給我打光。我們下潛到二十六米,由於一面是崖壁,遮擋了光線,身邊開始昏暗,能見度不是太好。忽然,潛導指著頭頂上方讓我看,我抬頭一看,接近水面的地方有一條黑影,我開頭以為是一條螃蟹船的船身,經過潛導的提示,才看清是一條大魚,以距離推測,這條魚估計有兩到三米,可惜太遠了,無法拍攝。我們沿著崖壁來回遊了二十多分鐘,開始上升,回到出發時的珊瑚礁。由於珊瑚礁的深度五到六米,在這裡做五米三分鐘停留倒是十分合適,游來游去時也有魚可看。
時間到了,潛導開始打象拔,我跟著做了一遍。感謝茜老師!我讓你買後就一直沒有用上的象拔的第一次在馬克坦島放飛心情。收線,上升,結束第14潛。
出水後,開始中場休息。馬克坦島的San Vicente潛點也是一個浮潛點,我們的螃蟹船周圍停泊著四五條螃蟹船,許多遊客在浮潛。
除了潛導、助理潛導和兩名船工外,還有一位當地小孩跟船。瘦小的身材,黝黑的面板,我原以為他才八九歲,結果一問,人家已經十二歲了,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雖然語言不通,但小孩一看到我在看他,就咧開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在休息時,他就坐在螃蟹船的蟹腳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其他螃蟹船上的美女在撲騰撲騰地浮潛。
San Vicente潛點
今天的第二潛仍然是在San Vicente潛點,我的第15潛,不過我們把螃蟹船移了個位置。這個位置下水後,五六米深的腳下不是珊瑚礁,而是一大片綠色的海草地。沿著海草地前遊,依然是十分震撼的斷崖。我們沿崖壁下潛,最大深度仍然是二十六米,我們在二十二米的地方沿崖壁來回搜尋,這裡的動物比上一潛多了許多,看到了海兔、海蔘、海星、獅子魚和其他魚類,還看到有七八隻接近三米長的梭魚群沿著崖壁,在接近水面的地方遊過。最後,我們回到海草地,做五米三分鐘停留。一大片綠色的海草,一眼望不到邊,也是頗具美感的。在這裡,再次替茜老師的象拔放飛了心情。本次潛水耗氣有所進步,但攝影技術仍然令自己無法接受,再接再厲!
潛導、助理潛導和船工。
兩潛結束後,我回到Blue Fins Resort,與一撥去資生堂島下海浮潛加吃了一頓海鮮大餐的同事,還有另一撥去登了宿務某座山但沒記住名字加吃了一頓烤乳豬大餐的同事會合,一起前往另一個碼頭,準備乘船前往薄荷島。
菲律賓是千島之國,除了飛機,輪船也是來往各島之間的主要交通工具。從昨天開始,就不斷感受到菲律賓人對萬聖節是有怎樣的狂熱,家家戶戶都有萬聖節裝飾,營業場所幾乎人人化妝或戴頭飾。到了碼頭,又一波高能,等候大廳中央被裝飾成亂墳崗,氣氛詭異。大廳裡,有人彈著吉他,有人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走來走去四處詢問需不需要按摩,還好沒有把白大褂折騰成血淋淋,算是正常的。後來才知道,萬聖節是菲律賓的假期,看來有放假的節日大家都喜歡,全球皆然。
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我們抵達薄荷。今天恰巧是同事陳律師的生日,晚餐後,他的親徒弟買來了蛋糕,大家在薄荷給他過了一個不一樣的生日!
今晚入住的是薄荷的五星級酒店Be Hotel,設施還不錯,困了,累了,明天繼續!
菲律賓遊第三日:
昨天聯絡了薄荷的無限藍潛店,原本想去巴黎卡薩,結果潛店今天剛好沒有這條線路,只好參加了另外一條線。上午七點半,我獨自一人出發前往阿羅那海灘。酒店給我叫了一輛突突車,來了一看,一身粉,這是為了撩哪位有意忽略年齡的中年油膩女的天真少女心嗎?可惜撩到了一位即使忽略年齡臉上也已經長不出粉刺的中年乾爽男。
十分鐘後,我到了阿羅那海灘,海灘已經在海風晨曦中甦醒,沿海岸線一溜展開的店鋪在進行一天辛勞忙碌前的準備,各家潛店都在進行出海前的準備。沿著海岸線漫步,清涼的海風吹在臉上,多少有助於去去油膩。
到了潛店,選好裝備,潛伴也陸續抵達,加我五個人,兩名中國人,一名日本人,還有兩名沒弄懂國家的西方人。
由於沙灘較緩,螃蟹船不能靠岸,只能停在離岸邊四五十米的水中,船工把裝備裝上快艇,再用快艇把裝備和我們載到螃蟹船邊,登船,準備出海。
Gak-Ang Point的Virgen Island潛點
今天的第一潛是在Gak-Ang Point的Virgen Island潛點,也是我的第16潛。下水前,我把配重又增加了一公斤。大家魚貫入水,開始下潛。由於其他四位都是多年的老手,兩名潛導,一名在前引導,然後是他們四位,最後是我和另一名潛導。
下水的地方是五六米深的沙地,沒有太多珊瑚,繼續前行,到了崖邊,大家繼續下潛。這裡的斷崖是階梯式的,從崖邊下潛到二十多米,又是一大片沙地,然後在前引路的潛導就帶著他們四位往前遊,帶我的潛導示意我往另一個方向遊,一邊遊一邊開始打泡泡。我們游到崖壁的盡頭,隔著一條海溝,對面又是一大片影影綽綽黝黑黝黑的崖壁,開始回頭,繼續在崖壁上尋找目標。潛導沒有帶手電,沒人打光,所以拍的效果不太好,看來下回下水要自己帶手電。本次下潛深度只有二十五米。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相機的鏡頭開始起霧,拍出來的東西開始模糊。氣量差不多時,我們開始上升,回到下水時的沙地,做五米三分鐘停留,越過一叢珊瑚時,潛導示意我把相機給他,給我來了一張。我們出水後,過了二十分鐘,他們也陸續上船了。
潛導告訴我,在螃蟹船前方的那個小島就是巴黎卡薩,那裡更漂亮,近在咫尺啊!這不是刺激我嗎?
值得一提的是,同行中有一位老者,應該已經年過古稀了,估計大多數同齡的中國老人已經在過悠閒日子了,可人家仍然在挑戰自己。點個贊,作為三十年後自己學習的榜樣。
第一潛結束後,我們的螃蟹船往阿羅那海灘開,一名船工把T恤衫綁在頭上當頭巾,然後在船頭拿著鐵鉤玩雜耍。到了可以看得到阿羅那海灘的地方,我們的螃蟹船拋錨停船。
Alona Beach潛點
今天的第二潛是Alona Beach潛點,也是我的第17潛。大家按照原先的順序下潛,下潛的地方仍然是六七米深的沙地,但珊瑚比上一潛多了許多。運氣不錯,剛沒一會兒,潛導就指給我看一叢珊瑚底下的一條海蛇,我定睛一看,發現它也正在看著我,不要緊張,自己人。儘管如此,我也不敢靠太近,趕緊拍了一張,拍第二張時,它已經開始移動,從珊瑚叢的另一面鑽出去,溜走了。這片沙地上有許多海星。我們繼續前行到崖邊,開始下潛,這裡的魚非常多,下潛的時候,各種不知名的魚兒簇擁在身旁上下翻飛。有一小群神仙魚從身旁掠過,速度太快,只能拍下它們飄逸的身影。還有這兩隻叫不出名字的魚兒,一直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遊蕩,似乎在和我捉迷藏。忽然,眼前飄過一叢東西,像羽毛一樣的觸手在一伸一縮地划水,這個東西在珊瑚上經常可以看到,附在珊瑚上,我一直以為是某種植物,但是我明顯看到它在遊動,應該是某種動物啊,有知道的朋友麻煩說一下。路上還遇到其他撥的潛水者,我們從他們上方遊過時,其中一位還故意把呼吸器取出,翻轉,朝我們吹出一串又一串的泡泡。氣量差不多後,我們回到出發時的沙地,地上偶有可見海兔,就是個子有點小,不認真看不容易找到。在三分鐘停留時,我在一個珊瑚洞裡發現了一窩海膽,有五六個,張著長長的刺,相互簇擁又保持距離。我們陸續出水,開始返航。
到了近岸,我們把裝備移到快艇上,開始靠岸。這是今天的潛伴,一位來自廣州的帥哥,一位來自日本的女生,還有一位年過古稀的老者,和一位中老年洋妞。結束跟團遊中的自由行,找我的同事會合。
下午回到酒店,休息了半天。晚餐時間,大家前往阿羅那海灘吃飯,由於一輛突突車只能坐三個人,我們包了八輛突突車,浩浩蕩蕩地來到阿羅那海灘。為了吃當地菜,我們選了Hidden Dream餐廳,說老實話,菲律賓的燒烤水平實在不咋的,根本談不上火候,熟了幾乎等於焦了,熟的一半吃了,焦的一半隻好丟了。當然,氣氛還是非常好的,值得懷念的。
晚餐後,大家三三兩兩地散開,開始自由活動。從大路上有一條小路通往阿羅那海灘,小路兩旁,鱗次櫛比地分佈著各色餐廳和酒吧。小路的盡頭就是阿羅那海灘,小路在此分岔,沿海岸線延向兩邊,沿海邊分佈著,依然是各式餐廳、酒吧、潛店。沿著海邊漫步,音樂聲縈繞身旁,招攬聲不絕於耳,每間酒吧都坐滿了遊客,每間餐廳都人身鼎沸,你不自然地會受到氛圍的感染。
琳琅滿目的海鮮。
鸚鵡魚。
細看鸚鵡魚的嘴巴,果然和鸚鵡無比地相似。
海灘上,有人在表演雜耍,一隻樂隊,幾名藝人,圍觀的人裡外幾圈,氣氛很快就被調動起來,大家紛紛開始下場共舞。
每隔一段,海灘上就有幾排躺椅,旁邊的技師或坐或立,一有客人,就直接開始馬殺雞。無憂無慮的小朋友不受影響,專心致志地在沙灘上修建著自己的城堡。
聽著音樂,披著月光,沐著海風,踩著細沙,漫步在婆娑的椰樹下,無比愜意。大家都沉浸在歡樂的海洋裡,皎潔的月光透過椰樹的縫隙,灑落人間,令人忘憂。One Night in Bohol.
到了菲律賓,馬殺雞是一定不能錯過的。在阿羅那海灘感受歡樂的氣氛後,我們一行八人前往導遊推薦的Nuat Thai,到了地兒,結果人家生意超好,說不好意思,只有兩個位置,剩下的六位要等一個小時。你還在猶豫,後面又接著來了一撥,你不想等,有人願意等。
正在為難時,看見對面還有一家,還號稱全島最低價。過去一問,有八個位置,但需要等個二三十分鐘,來都來了,等吧。
等候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薰得你直犯困,難道這是薄荷島的特色?拿來價格表一看,不是全島最低價嗎?咋還比對家貴了50比索,用不太熟練的英語開始砍價,人家也爽快,行!就按對家的價格。全島最低價成了全島最低並列價。兩邊的牆壁上,一邊掛著聖母抱耶穌,一邊掛著如來佛祖,這是什麼節奏?老闆你到底信誰啊?不過我一位同事解釋說,這叫和平共處。等待,上鍾,水平還是相當專業的,獲得一致好評,大家都覺得比福州號稱水平多高多專業的同行業強多了!可以不要起來,直接睡嗎?
菲律賓遊第四日:
這兩晚入住的是薄荷島的Be Hotel,當地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擁有自己的私人海灘。一進大堂,前臺的背景牆上掛滿了蛛網,貼滿了蝙蝠,無處不在的萬聖節啊!
迎面是一個大大的游泳池,順著游泳池漫步,可以來到海灘。
海灘上分佈著各式躺椅,供客人休憩。一大早,工作人員會在每張躺椅上放一條大浴巾,給早起的客人坐或躺時鋪在躺椅上,以抵禦露水,十分貼心。在這裡,涼風撲面,椰影婆娑,早可觀日出,夕可賞晚霞,夜可望星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應該就是這樣子吧!
海灘上有一道浮橋伸向海中,清晨退潮的時候,淺灘上只及腿肚的海水中,有無數的海星和海膽,特別是海膽,數量之多,難以下腳,是不是有股想衝回餐廳取勺子和芥末的衝動?
眼鏡猴
早餐後,我們離開酒店,前往觀看眼鏡猴。眼鏡猴又稱跗猴,是世界上體型最小的靈長類動物,身形迷你,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萌態十足,讓你第一眼就會喜歡上它們。
眼鏡猴只有十到十五釐米大小,比一隻老鼠大不了多少,拖著一條像老鼠一樣長長的尾巴。眼鏡猴是夜行動物,晝伏夜出,以昆蟲為食。白天時,眼鏡猴都躲著樹葉底下睡覺,為了不打擾它們,我們只能在一定距離外拍照,不能用自拍杆,不能用閃光燈,以免驚嚇到它們。據說以前是可以抱著眼鏡猴或者讓眼鏡猴攀在手上拍照的,結果這些眼鏡猴沾上了人類的異味後,就無法吸引異性的青睞,只能孤獨終老,再加上眼鏡猴自身的原因,結果數量越來越少。為了保護它們,就只好禁止人類與它們的親密接觸了。如此可愛的小生靈,但願能夠少受干擾,快樂昌盛!
眼鏡猴觀賞園門口售賣的碩大多汁的椰子,不冰的一顆30比索,冰的一顆45比索。
巧克力山
巧克力山是菲律賓的一處自然奇景。由1268個圓錐形,高度介於 40到120公尺之間的小山丘組成。從停車場沿臺階拾級而上,可以到達觀景臺。觀景臺不高,但臺階較陡,沿途有多個休息亭,供遊客休息。
在觀景臺可以看到巧克力山的全景。雨季時,巧克力山像一垛垛草堆排列山前,每到旱季,草堆就會乾枯,轉為褐色,猶如一排排的巧克力擺放在大地上,巧克力山的名字由此而來。可惜現在是雨季,我們看到的巧克力山都是抹茶味的。
羅伯河竹筏
羅伯河竹筏自助餐。離開巧克力山後,我們來到羅伯河,羅伯河是薄荷島上唯一的一條淡水河,中午,我們乘坐竹筏遊羅伯河,並在船上用午餐,船上有歌手唱歌助興。不過船上餐食一般,兩岸景色一般,沒啥特色。
由於一直下雨,河水比較渾濁。說是竹筏,實際上是兩條船拼起來的漂浮物,本身沒有動力,靠它後面一條裝有發動機的小船在推動,小船推大船。令我好奇的是,大船擋在前面,小船的駕駛員是根本看不到前方情況的,他是如何保證駕駛安全的?
岸邊長在水裡的水椰。
竹筏在一處小碼頭停泊,岸上是一處原始部落,展示部落土著的生活場景。他們敲著竹鼓,成年男女向大家兜售各種掛飾,小朋友熱情地邀請你合影,並擺出各種姿勢配合你,小費隨意,直接投入他們面前的錢箱。有一位同事發現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小朋友的草裙下穿著的居然是紙尿褲,哈哈!人艱不拆,開心而已啦!眼睛要不要這麼尖啊!
我們的一位美女同事花了一點小費,就成功地籠絡了族人的歡心,受到他們的擁戴,成為女酋長。
巴克雷揚教堂
巴克雷揚教堂。巴克雷揚教堂是薄荷島上最出名、歷史最悠久的教堂,也是菲律賓最古老的石造教堂。教堂建於1595年,白牆紅頂,其貌不揚,但是它是用珊瑚和石頭建造的,黏和劑是沙子、石灰石和蛋清的混合物。教堂有一座博物館,收藏了不少宗教文物。可惜我們到達時,教堂正在整修,無法進入,只能造訪博物館。
參觀結束後,我們來到碼頭,乘船返回宿務。
晚上逛超市,發現收銀員居然已經戴上聖誕帽了,這才十一月初啊,離聖誕節起碼還有一個多月啊,這醞釀期也太長了吧,哈!
菲律賓遊第五日:
上午睡到自然醒,用過早餐,我們前往宿務機場。
宿務機場的午餐,米飯裝在捲成圓錐形的樹葉裡。
登記,準備返回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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