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要多出去走走,不然根本不知道宅在家裡玩手機有多麼舒服。”——《小林漫畫》
小林說得對,旅行有時會有點“自虐”,但它就象婷婷玉立的罌粟花,明知有“毒”,也要以身試“毒”。一場突如其來的肺炎,一次用藥的不良反應,讓我在9天換了5種抗生素,最後還不得不依靠自身的免疫力去戰勝殘存的病毒。即使如此,2個月後,我還是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去哪呢?——4小時空中飛行時間比較合適,肺功能剛修復好,還是要悠著點。
簽證呢?——落地籤,帶上護照就可以出發。
好玩嗎?——幾乎是國人出國遊的“首選”,濃郁的異域風情很吸引人。加上日韓已經去過,於是乎——
薩瓦迪卡,我來了。
芭堤雅擁有15公里的海岸線,號稱“東方夏威夷”,但是它本身的沙灘沙質不佳,所以遊人喜歡去芭堤雅以西7公里的近海的3座海島——金沙島、美沙島、愛琴島遊玩,這是其中的美沙島。
位於芭堤雅南名叫“The Sky Gallery Pattaya”的懸崖餐廳,人氣最高的網紅餐廳,可以品著紅酒,欣賞海邊的朝霞與落日。
芭堤雅四方水上市場。因為出鏡《杜拉拉昇職記》,又稱它“杜拉拉水上市場”。
除了觀光船穿行在水路中央,一艘艘載著食物、水果、飲具的小船輕巧地沿著河邊划行,這是水上市場的“烹飪船”。
上世紀70年代前夕,芭堤雅只是人煙稀少的小漁村,當地人靠種番薯謀生。後來在泰國東北部的烏汶美軍基地的美國人,最早發現了這片沙灘,一到休假,美國人就湧向這個美麗的海灘,使這塊沉睡的土地慢慢地甦醒活躍起來。由此,泰國政府從1961年開始拔專款對這裡進行開發,同時鼓勵國內外商家來此投資,並把這裡劃為特區,使芭堤雅走上了高速發展的“快車道”。如今的芭堤雅,已經是泰國的第二大城市。
在芭堤雅是合法的,可以索取正規發票,分為長租與短租兩種。這也是很多歐美退休人員安居的“後花園”。所以歐美客來此會做三件事:租房租車租老婆。
泰國首富謝國民花費14億泰銖為母親建造的私人莊園。當初他建莊園的初衷是盡孝,如今這座莊園已經捐贈給當地政府。
當地最大的一家海鮮市場,挑了蟹、蝦、魷魚等食材後,到市場外邊的飯店加工。
蝦按公斤賣,不允許挑挑撿撿,老闆直接用盆撈。普通蝦價格不貴。蟹的價格不便宜。泰國之行最大感受,好東西在哪都不便宜,蟹是賣不出白菜的價格。
泰國是歷史悠久的佛教國家,90%以上的人信奉小乘佛教,憲法也規定泰國君主必須是佛教徒。玉佛寺位於曼谷大皇宮的東北角,因為供奉著玉佛而得名,是泰國最著名的佛寺。
大皇宮的建築風格有點中西混搭風,但是阿瑪林宮是“自家娃”,由三座建築物組成,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本土建設風格的“三胞胎”。
走在曼谷唐人街,看到熟悉的方塊字招牌,會讓你一下子忘了身在泰國。置身其中,象走在廣東的老城區,可以看到傳統的中藥鋪、花草茶、魚翅燕窩的店鋪。
曼谷是東南亞第二大城市,輕軌就2條線,摩托車是主要交通工具。即使這樣,曼谷也有大城市的通病——堵車。
三頭神象博物館。“三頭像”是泰國民間故事中的神象,它是婆羅門教中一位天神的座騎,神通廣大,傳說妖魔鬼怪皆不是它的對手。
米其林推薦的綠光森林餐廳處在叢林祕境中,整個餐廳被鬱鬱蔥蔥的綠植包圍著,用餐同時,可以與熱帶植物、瀑布噴流、小溪潺潺、飛蝶昆蟲相對而望。
泰國是有名的旅遊國家,東臨寮國和柬埔寨,南面是暹羅灣和馬來西亞,西接緬甸和安達曼海,素有“黃袍佛國”之稱,是一個擁有兩千多年佛教史的文明古國。“天使之城”曼谷、“泰北玫瑰”清邁、“東方夏威夷”芭堤雅、“泰國明珠”普吉島、“椰林海島”蘇梅島和“金湯城池”大城都是耳熟能詳的城市,但實際上,整個泰國面積只相當於雲南省而已。
泰國行的“自虐”就從夜宿機場開始了……
“破”機場修了46年
起早貪黑、風餐露宿、披星戴月、食不果腹……看過一些“窮遊”的遊記,相信這也是寶貴的旅遊經歷和獨特的旅遊感受,但肯定不適合我這個在職場奮鬥過40+女性。我喜歡把旅行安排得妥妥貼貼,不追求極度奢華的配置,但一定要舒適安全。這一次,為了搭清晨七點的航班,我提著28寸行李箱,在機場二樓的餐廳的長椅上窩了幾個小時,對於準點睡覺的我來講,想睡又不敢睡,想躺又不能躺的滋味也不太好受。
這是我妹在曼谷暹羅商圈一家飯店睡著的照片,可見旅行有多麼累。我們一起吃著飯,我回了一條微信,發現她突然就很安靜,一抬頭髮現她已經疲憊地睡著了,我趕緊拍照做證據。其實我們泰國行的行程並不緊張,每天晚上窩在賓館休息,幸好沒有夜生活,否則不知累成啥樣。
“四點集合”,導遊留下絕對充足的時間,我不想凌晨三點從家出發,打擾家人休息,於是晚上十一點就到機場了。“這天氣呆在家裡多舒服,你真是有福不會享。”先生與我不同,他是“宅男”,他的放鬆就是宅家睡覺、看片、打遊戲……總之,家是他最放鬆的心靈港灣,旅行就是辛苦的體能拉練。我也宅家,只是我需要定期外出“加個油”,這樣出去幾天,安身一段時間,所以浪跡天涯,連軸玩耍也不適合我。
清晨七點,迎著朝霞,我坐著泰國國際航空的班機出發了。4個小時後,我到達了素萬那普國際機場。素萬那普在泰語中是“黃金之地”,這也是東南亞地區最大的空運轉運中心。
泰國國際航空提供牛肉麵、雞肉飯。零食的鹽花生很脆,比國內航空的好吃。
這是什麼風格——水泥工程,好像還沒有完工。剛踏進機場,這座露出“水泥柱”工業風的機場讓我一下驚住了,也瞬間把泰國劃到“貧困國”。這麼著名的旅遊之國,機場怎麼如此簡陋。
“這個機場創造了世界之最,是世界上建設時間最長的機場,歷時46年,2006年9月28日啟用。”知道它的建設歷史,更讓我驚得張大嘴巴。不過很快,我就自圓其想,畢盡在1960年就開工了,也難怪造得如此簡單的“原始”風格。
機場美食廊
“這是同一個機場嗎?”幾天後,當我回國時,站在機場的出發層時,發現這就是一個國際化都市機場的模樣,與我看到的大城市機場風格一樣吻合,只是看到兩尊高大的夜叉門神像、金碧輝煌的尖頂宮殿模型的泰國風情的裝飾,才讓你清晰地意識到,此乃泰國。這個機場大概最與眾不同的是,除了常規的美食購物場所外,居然還有一個診所,這是泰國最大的醫院之一的三美泰醫院和泰國機場集團共同設立的。“市民會到機場就醫嗎?”“它的服務物件就是旅客嗎?”“它能保持經濟效益嗎?……等候出關時,我沉靜在自我思考中。
素萬那普機場出發層,比到達層的“工業風”從視角上感覺乾淨現代很多。
“這裡的辦事效率不像國內那麼快,大家要耐心一點。”導遊在打“預防針”,如同去斯里蘭卡、俄羅斯、迪拜時一樣,導遊總會提前告訴你,這裡的人做事有多麼緩慢,過關幾小時都有可能。結果這幾次都很順利,過關卡時沒覺得有多麼緩慢。
“一個機場都修了46年,那這個國家會建成什麼樣?”坐在大巴上,帶著對這個“破”機場的深刻印像,開啟了我的泰國之旅。
泰國首富的黃金屋
“下一站去的富貴黃金屋,它的主人原是泰國首富謝國民”。
“既然是原主人,那麼現在的主人是誰,謝國民是否還是首富?”一行人很好奇。
“他依然是首富,這座莊園是他送給母親的禮物。母親去世後,他捐獻給國家了。”
原來如此。
謝國民,在國內的知名度不及李嘉誠那般幾乎人盡皆知。普及三點,就知道謝國民有多厲害。
正大集團董事長,入選過“全球最具影響力的50位商界領袖”。正大集團是世界上最大的華人跨國公司之一,1921年在曼谷創辦。集團業務遍及20多個國家和地區,下屬400多家公司,人員近20萬人,也30多年前央視熱門節目《正大綜藝》贊助商。在那檔節目中,我們知道了“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講得再通俗一點,泰國的“sever -eleven”皆是他的產業。在泰國,“sever -eleven”並不只是小便利店,也包含大超市。泰國便利店的品牌不像國內那麼豐富,泰國行我能看到的便利店和超市就是“7-11”。能否如此推斷,謝老闆的商業版圖幾乎壟斷了零售商業;
介紹地再接地氣一點,那就是黃金屋是多年前臺灣火爆劇《流星花園》男主角道明寺家的取景地。道明寺是超級富二代,能來此地取景,想必這裡一定是豪宅中的“豪宅”。實際上,這就是謝老闆花費14億泰銖為母親建造的私人莊園。當初他建莊園的初衷是盡孝,如今這座莊園已經捐贈給當地政府。門票收入一半用來給員工發工資,一半捐獻給慈善機構。
莊園瀕海而建,佔地18萬多平方米,因為莊園內有一座純金望海觀音金佛得名。參觀一圈後,深感莊園就是混搭風。既有泰國風情,也有歐洲風格,東方的觀音、西方的女神、泰國的國王畫像竟然出現在同一個莊園裡,有點違和,但是在樸素信仰的面前,也顯然那麼不關緊要了。
乘電梯,先參觀主建築最頂層。脫鞋進入觀景大廳。長長的紅毯兩側是白衣金髮的捧花女神雕像,穿著西方女神像的大廳中央居然是觀音臺,四周的影壁上刻得全是觀音像。臺前供奉著許多玉石雕刻的供品和花朵。
大央一側是觀景臺,可以俯視莊園全景。眺望遠方時,能夠看到海光瀲灩,陽光折射在海面上泛出的點點光亮。海上沒有船帆,一望無際的海面沒有受到絲毫的打擾,這份平靜也融入人的心境。
花園是典型的歐式風格,從觀景臺望去,看到修葺分明的平面圖案,柱廊涼亭綠植環繞,鮮花在柱廊頂上綻放,水池噴泉流水潺潺,小魚在水中歡快地擺尾……如此高大上的設計,偏偏加上巨大的水果、動物等卡通造型的雕像,讓我瞬間生出誤入遊樂園的錯覺。
草坪修剪成歐洲風,周圍一圈的水果雕像讓“高大上”的草坪一下子增加了卡通風,又像貴婦身邊站了一圈的“窮親戚”。謝首富的審美品味有點讓人捉摸不透啊。
“大海的遠方是故土”,謝國民不是土長土生的泰國人。當年他父親從廣東澄海,漂洋過海到南洋謀生,一路艱辛打拼,終於積累到如此財富。謝國民的母親信佛,所以他專門塑造一座金身觀音面對大海,表達對故鄉的思念。
因為有著對故土的思念,即使鄉音已改,但是謝國民仍然心繫故土。所以在中國剛剛開啟國土,改革開放最初期時,謝國民決定在中國投資,這使的正大集團成為投資中國經濟建設的第一家外資企業。
“我們家在泰國已經第三代了。八十年代初,我叔公和我父親覺得泰國經濟好,於是離開老家福建,來這裡討生活。我們已經在這裡買房定居了,我兒子也出生了。沒有想到,現在祖國發展這麼好,我們回老時家,發現親戚朋友生活都比我們好,不過我們也回不去了,福建的地和房子都沒有了。早知道,祖國發展得這麼好,我們何苦到這裡來吃苦,不過這是誰也料不到的事,好在現在我們一家有房住有飯吃,我們也要知足。”一路上,導遊一直感嘆中國經濟驚人的發展速度。
離開黃金屋,坐在大巴上看著沿途的風景,這也是從曼谷前往芭堤雅的路程,深刻感受到泰國城鄉發展差別巨大。沿途一路荒涼,不見屋舍,沒有農田,更別說鄉村集市,完全不同於國內城市之間的鄉村,有時瞥過去的是一排排的農家小別墅,有時是長勢喜人的莊稼地,有時是成群結隊佔領魚塘的鵝鴨小隊……處處是希望的田野,處處是欣欣向榮的美好畫卷。相比之下,這裡沿途景象很寂寥,不禁讓我滋生出泰國是“貧困國”的念生,實際上泰國是亞洲第二個擁有航空母艦的國家,也是曾經著名的亞洲“四小虎”中發展最凶猛的一個。
時光倒流至1985年—1995年,泰國是世界經濟增長最快的國家。然而1997年,索羅斯領導的金融掠奪者襲擊了泰國經濟 ,泰國泰銖崩潰,引發東南亞金融危機。1996年,泰國的人均國內生產總值是中國的4倍,現在泰國經濟在亞洲國家GDP排第九,僅次於我國福建省的GDP總量。泰國人口僅6800萬,人均經濟收入6000美元,摺合人民幣約5萬元,與我國人均5.5萬元人民幣相差不多……我們追上來了。
“生逢盛世,每個人都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努力”,這是我們的幸運。我的成長伴隨著改革開放的步伐,經歷著“富起來”的變遷。兒時去北京旅遊,看到坐在大巴里的金髮碧眼的老外,特別羨慕老外可以遊歷國外。沒想到,現在出國遊對於我們而言也不是難事,鄰居大姐已經來泰國玩了6次。
“看了黃金屋,被震撼的不是莊園本身,在我眼裡,它還有點鄉村氣息,但是它還是打動到我,不僅是這座莊園折射出曾經主人的奮鬥史、思鄉史、盡孝史,更承載著散落在世界各地華人勇往直往拼搏精神的寫照。我們中華民族自古就是勤苦勇敢的民族,我們對於美好生活的嚮往從來改變……”看著車窗外的蕭瑟,我的腦海突然飄出——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讚歌……”
沒有非去不可,也沒有“泰囧”
“做一次SPA,騎一次大象,游泳,拜佛,挑戰泰拳高手,種健康樹”,這是《泰囧》裡寶寶列出的心願清單。
有人說,“沒去海島晒太陽、沒去叢林騎大象、沒去看人妖表演、沒去享受泰式按摩,等於沒去泰國。”
於我而言,沒有“非去不可”的“必須”,旅遊離不了計劃,但也隨遇而安。既然沒有多餘的時間,就那放棄預約SPA館做泰式按摩吧。去海島、騎大象、看人妖,我在芭堤雅都“打卡”了。
芭堤雅,距離曼谷154公里,位於印度半島和馬來半島間的暹羅灣處,擁有15公里的海岸線,號稱“東方夏威夷”。從曼谷出發,沿蘇庫威高速,2個小時就可以到達這座海濱旅遊度假勝地。
芭堤雅屬於熱帶季風氣候,但地處海濱,所以氣候宜人,全年幾乎“恆溫”,平均氣溫20℃。四、五月份是它的“酷夏”,氣溫也就30℃上下。“7月,你往南走,不怕被晒化了?”朋友擔心我在盛夏去熱帶國家會被無情地暴晒。其實這是朋友的誤解,七月已經過了泰國的“夏天”,逛商場時,我甚至穿上了薄線衫。
白天,芭堤雅以陽光、沙灘、海鮮聞名,遊客們可以悠閒地享受日光浴、滑水、潛水、衝浪、快艇、滑翔傘……。
晚上,芭堤雅以霓虹、歌舞、香豔立足,遊客們可以縱情地沉醉酒吧、舞廳、咖哩屋,這裡有10000多家酒吧餐廳,5萬多名“紅燈女”。難怪有人說,芭堤雅的美在入夜後。
芭堤雅可以分為北、中、南三段。北部集中大型的高階度假酒店,環境清淨。南部主要是中檔飯店,有點雜亂,但很熱鬧。沿著芭堤雅海灘大道向南,越過小山,是喬木提恩海灘,開發較晚,但也建了不少度假酒店。
行走在芭堤雅,吸引我的不是花花綠綠的店家,而是頭頂亂七八糟盤踞的電線,真替街道的安全擔憂。路上歐美客很多,他們的打扮不是揹著雙肩包,穿著旅遊鞋的遊客,而是拖著人字拖,手裡提著超市袋的居家客,原來這裡也是很多歐美客養老的地方。
上海浦東開發時,已經注意將電線入地,整個街面望過去很乾淨。上海老城區即使有電線,也纏繞齊整,根本不會注意這種大團的電線圈。走在日本、韓國的街區,也會看到這樣的大團電線,但是也被整理得很服貼,不會有亂七八糟的感覺。
突突車相當於計程車,這種車相當於小公交車。
“歐美客怎麼會選擇這裡養老?”追根溯源,因為美麗的海灘。上世紀70年代前夕,芭堤雅只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小漁村,當地人靠種番薯謀生。後來在泰國東北部的烏汶美軍基地的美國人,最早發現了這片沙灘。所以一到休假,美國人就湧向這個美麗的海灘,使這塊沉睡的土地慢慢地甦醒活躍起來。由此,泰國政府從1961年開始拔專款對這裡進行開發,同時鼓勵國內外商家來此投資,並把這裡劃為特區,使芭堤雅走上了高速發展的“快車道”。如今的芭堤雅,已經是泰國的第二大城市。
“很多歐美人拿了退休金,就到此居住,可以生活得很好。通常三件事,租房租車租老婆。不過你會發現歐美男人的泰國老婆都不好看,甚至有點醜。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
“退休金有限”“沒房,好看的姑娘看不上”“審美觀不一樣”……我們的回答很市俗很“直線化”。
“因為歐美男人害怕找個漂亮的,晚上回家一看,原來他有的,我也有。”開始我不明白,後來聽到大家歡快的笑聲,恍然大悟。這裡有特產——“人妖”。
在這裡合法,可以索取正規發票。長租的女人折人民幣2000—2800元/月。她們一般會英文,可以24小時陪伴,充當導遊、保姆、妻子多種角色。這些女人依照我們東方人的審美觀看來,個子矮,面板黑,五官不精緻,真不漂亮。不過在西方男人眼裡,她們就像“黑珍珠”。所以在芭堤雅,見到人高馬大的老外牽著一個矮胖結實的“黑珍珠”也不足為奇。當然,“黑珍珠”們很有自知之明,她們深知自身的長相是不會吸引亞洲男人的目光,所以她們也會將感情寄託在歐美客身上,希望奇蹟發生,某個歐美男人動了真情,從此改變命運。
相比長租女,短租女一般是泰美或是泰歐的混血兒,也就是上一代長租女的後代。這部分女生大多容貌嬌好,摺合人民幣500多元/晚,她們的目標客戶是亞裔男遊客。所以,這裡應該是容易發生豔遇的地方。
夜晚的芭堤雅,我真沒有體會。連著幾日,我都沒有夜出,只是窩在酒店,靜靜地看窗外的夜景,靜謐籠罩下,點點燈光的芭堤雅也很美。
酒店餐廳望過去,可以看到海。
沒有去逛芭堤雅的夜市、夜店,窩在酒店,吃點東西,刷會手機,也很愜意。
來到泰國,看到齊腰長髮的美女總忍不住偷瞅一兩眼,以此判斷是否“人妖”。通過幾天觀察,發現絕大多數泰國女孩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很樸實,往往在人群堆裡高挑苗條、妝容精緻的“鶴立雞群者”往往是通過手術和荷爾蒙注射的“人妖”。
與我想象差不多,人妖表演節目就像一場文藝聯歡會,包含西方古典歌劇、中國戲曲、日韓歌舞等。為了活躍氣氛,不但有肥胖的人妖穿插搞笑的片斷,獻唱國人熟悉的歌曲,還有與遊客的互動。這些節目雖然也認真編排過,但藝術性並不是很高,但絕不是“色情表演”,於是遊客的焦點自然放到“誰更漂亮、誰身材更好、誰舞蹈跳得更勁”。
“這個好看”“這個比那個好看”,這樣的小聲議論不時飄進我的耳朵。舞臺上,有幾個高頻出現的“臺柱”,不過一看,也能夠看出濃妝之下的蒼老,她們不年輕了。“她們以後該何去何從?”
“人妖大多因為貧窮才走上這條路,壽命遠低於常人。一會表演結束後,人妖會聚到一起喝酒吃飯,及時行樂是她們的信條,因為她們也不知道明天在哪裡?”。導遊的話,可能就是沒有答案的答案。
表演散場後,“人妖”們站在劇場外等待合影,以獲取額外的收入。賣力地笑,用力地招手,甚至伸出手去拉,“人妖”們努力地招呼遊客,期待與之合影。與美豔的人妖不同,舞臺上的那位“肥婆”人妖是個另類,她穿著誇張的篷篷裙,安靜而自卑地站在一旁。因為穿著裙子,可以看到長著濃厚腿毛的粗壯的小腿。她不可能像美女人妖那樣施盡嫵媚,搔首弄姿,但是她的眼睛不停地瞟來瞟去,帶著一絲僥倖地瞟向你,期待哪個遊客突然神精大條,喊出一句“我來和你拍張照”。“激素還沒打到位,這也太不男水女了吧……”,她瞟向我的時候,我迅速地“掃描”了她。當我的目光落到裙子下面一雙毛腿時,我發現我既真實地同情她,也真實地反胃難受。這就是人性的複雜和無奈。
“人妖”一直是泰國遊的“賣點”,遊客也願意看一場人妖表演,但是願意與人妖拍照的人卻少之又少。散場時,人們像蜂群湧出般地衝向停車場,著急尋找歸途的大巴。不長的光景,剛才還摩踵擦肩的人群只剩下“人妖”寂寞地站著,眼巴巴地看著人群離去……
芭堤雅以西7公里的近海有三座漂亮的海島——金沙島、沙美島、愛琴島。從碼頭坐快艇,一路隨海浪顛簸起伏,來到了美沙島。
原諒我實在沒膽量,也不願花錢買罪受,去體驗坐快艇環遊島嶼、潛水探尋海底世界、站在衝浪板上迎接風浪的禮洗或者揹著滑翔傘俯看世界……這類刺激腎上腺激素的運動,都誘惑不了我這個40+的女人。
吹吹風,看看景,喝喝飲料,刷刷手機,才是我喜歡的海灘開啟方式。上島的幾個小時裡,我和妹妹找了家甜品店,挑了面向大海的位子,就一直窩在那裡。這裡沒有玻璃窗戶的阻擋,臉上依然可以感受到海風的氣息。看著海邊歡悅的遊人,享受著時光的饋贈,如此無所事事,也是我想擁有的。
至於騎大象,離開高臺的瞬間,我還有點小緊張,原來大象這麼高呀,坐得也不舒服,又怕大象突發“神經”撂下我,於是帶著一絲小擔憂體驗了騎大象。
旅遊,絕對因人而異。有人會說,去了芭堤雅沒逛夜市,沒進酒吧,去了海島,沒玩這個,沒玩那個,如此索味,旅遊幹啥。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刺激、冒險、嘈雜的活動,就這樣淡淡然然地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就是我喜歡的有滋有味的旅遊款。
佛與王
泰國是歷史悠久的佛教國家,90%以上的人信奉小乘佛教,憲法也規定泰國君主必須是佛教徒。約在公元前3世紀,佛教首度出現在泰國佛統府,然後逐漸傳遍全國。阿育王統治印度時期,小乘佛教傳入泰國。13世紀,素可泰王朝藍摩甘享王確立佛教為國教,一直延續至今。
泰國也是君主立憲制根深蒂固的國家,泰王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泰國憲法規定:國王能在適當的時候充當最終仲裁者。雖然泰國是國王、軍方、民選政府三權分立,但是泰王可以指揮軍方,也可以讓政客幫他管理國家,把政府變成“職業經理人”,但“老闆”永遠是他。
泰王擁有大量財富,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國王之一。國王擁有曼谷市區三千多畝的地皮,每年租金就幾億美元。政府每年還要給王室專項撥款。開始我奇怪為什麼免稅店起名“王權”,後來才知道如此賺錢的免稅店只有國王才能經營。
泰王可以隨時找藉口解散政府。軍方也會通過發動政變,推翻民選政府,這時泰王就是穩定時局的關鍵人物。老泰王普密蓬歷經19次政變,在百姓心中,他如同國家守護神一般保佑著他們的生活。當普密蓬國王病逝訊息傳出後,百姓為之痛哭,徹夜為他守靈。
如今,拉瑪十世繼位,聲望遠不及老國王,但是泰國國民對拉瑪十世哇集拉隆功還是十分獲重的。
行走泰國,你不僅可以路隨供奉的佛像,也會與國王以及國王與王后的合照不期而遇,感受到這個國度佛與王共存的氣息。
“躲過‘五一’的長城、‘十一’的斷橋、春節的三亞,卻紮紮實實地淪陷在泰國的玉佛寺和大皇宮。”遊覽這兩處景點時,我被密密麻麻的人群擠得前胸貼後背,據說只要開放日,幾乎每天都是人擠人。儘管在累、晒、擠、吵、亂中擠出一身汗,也根本沒有辦法細細品味建築的精巧與藝術的絕輪,即使如此,也能欣賞到泰國建築的特別,在走馬觀花中同樣收穫建築和文化的震撼。
大皇宮和玉佛寺是一牆之隔的“鄰居”。玉佛寺位於曼谷大皇宮的東北角,因為供奉著玉佛而得名,是泰國最著名的佛寺。整個寺廟面積約佔大皇宮的1/4,是泰國王族供奉玉佛像和舉行宗教儀式的場所,以尖頂裝飾、建築裝飾和迴廊壁畫三大特色名揚天下。
“到了玉佛寺,看到建築上的閃光的,不要摳,那不是寶石,是玻璃,如果真是寶石,也輪不到你摳了”。抖音網紅泰國女導遊的話幫我解惑了。剛進玉佛寺,我眼前一亮,所有建築光彩奪目,散發著閃爍的光芒。“到哪裡找這麼多一模一樣的寶石呀?”我迷惑過這些排列整序、大小相同的裝飾石到底為何物?原來是玻璃啊。
這裡供奉的玉佛需要換裝,根據泰國三季著不同的服裝,而且是國王每年三季分三次來這裡,親自為他更衣。熱季為鑲嵌寶石的金衣,雨季為綴有點點珠寶的金衣,涼季是純金的金衣。這一刻,佛與王相遇了。
玉佛寺內設有玉佛殿、先王殿、佛骨殿、藏經閣、鐘樓和金塔,我們只能匆匆瞅個外觀,最多透著窗戶的縫隙朝裡張望一下。穿過玉佛寺夜叉神守護的大門,就進入了大皇宮。當然如今的皇室並不真正居住於此。
英女皇維多利亞時代的宮殿架構與方形尖頂的泰式傳統建築風格的殿頂,濃烈綻放的熱帶花卉與西式修葺的樹木……大皇宮有點混搭風。節基宮是規模最大的皇殿,建成於1876年,明顯“混血兒”,“身子”是西方建築,“腦袋”是泰國尖頂。
武隆碧曼宮是個“外國人”——純西式建築,是拉瑪五世王在1909年給太子建造的。現在是國家元首級國賓和皇室貴族的迎賓館。
阿瑪林宮是“自家娃”,由三座建築物組成,一看就知道是本土建設風格的“三胞胎”。三個廳分別是阿瑪靈達謁見廳,舉行宮廷昭見儀式;拍沙廳,舉行君王加冕禮;卡拉瑪地彼曼殿,曾是拉瑪一、二、三世王的住宅,後成為君主們加冕後的官方住宅。
四面佛位於泰國繁榮商圈內,前後左右4副面孔,分別代表慈悲喜捨,掌管著愛情、事業、健康和財富。我們下了輕軌,走在站臺天橋上。天橋設計巧妙,連線站臺,阻擋烈日,兩邊透風,不遮視線,行走其中,可以快速地瀏覽泰國民生圖。沒走幾分鐘,我們就在天橋上看到了四面佛,周邊人群活躍,果然不愧是泰國香火最旺的佛像之一。
四面佛,原名“大梵天王”,是印度婆羅門教三大神門之一,是創造天地之神、眾生之父,在天界擁有無邊的法力。大梵天王有四面、八耳、八臂、八手。每隻手所執的寶物都意味深長。比如一手持令旗,代表萬能法力;一手持佛經,代表智慧;一手持法螺,代表賜福;一手持明輪,代表消災降魔;一手持權仗,代表至上成就;一手持水壺,代表有求必應;一手持念珠,代表輪迴;一手持接胸手印,代表庇佑。
我們下了天橋,進入圍欄,看到虔誠的人們雙掌合十,把敬供的香夾在手掌之間,或跪或拜。留下香火,然後許願,三炷香一個花圈,順時針拜四面,再回到第一面再拜一次。最後到淨水處用錫碗盛出乾淨的水清洗,拍前額、臉、手臂,以求四面佛的保佑。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信眾,在天橋上路過的泰國人,看到四面佛時,也會停下匆忙的腳步,向佛祖問好。
離開四面佛,去超市買東西,途中看到超市附近有一尊佛像供祈禱,我在曼谷居住酒店拐角處也供奉一尊佛像。至於國王的照片,路邊建築物、酒店大堂裡,隨處可遇。去大皇宮時,看到檢票員胸前戴著一個小男孩的胸章,問了才知道這個小男孩是提幫功王子,他們說:“這是我們未來的國王”。
我住的曼谷茉莉花酒店旁邊就是輕軌站、便利店和一處佛像供奉點。
從天橋拍攝的泰國國家警察總督。一天後,這裡發生了爆炸。
曼谷暹羅商圈。
芭堤雅海鮮市場入口處。
酒店大堂。
由此,想到前幾日參觀的黃金屋,更是集中佛與王的莊園。花園裡屹立著高大的拉瑪十世畫像,莊園內部大會堂供奉著王室人員的照片以及佛祖像。不得不說,王就是泰國人心中在人間的佛。
吃得了的菜,齁不住的甜品
“天泰”“泰妃殿”“泰餓”……提起泰國菜,我並不陌生,吃過的泰國菜餐廳不下十家,口味完全接受。不過剛落地泰國,心裡也嘀咕:能否吃慣真正的泰菜,生怕我原先吃的是“改良版”。一路吃過來,擔心是多餘的,滬上泰菜基本保持了原汁原味。特別是泰國人對於咖哩的應用,不像印度、斯里蘭卡那般令人望而生畏。
泰國盛產網紅餐廳,讓人嚮往的是“吃”的環境,口味不佔優勢。人氣最高的是一家位於芭堤雅南的山上,名叫“The Sky Gallery Pattaya”的懸崖餐廳。既然有“Sky”,就意味著可以品著紅酒,欣賞海邊的朝霞與落日。至於“懸崖”,大可不必擔心,無須置身在陡峭的懸崖之上,擠在巴掌大的空間裡,抖抖嚯嚯地用餐。你完全可以坐在寬敞的大平臺的椅子上,吹著海風,看著夕陽,享用美食。可是臨海的平臺位子實再難求,據說有的食客是幾個月前就下單排隊了。
可能因為餓了,網紅餐廳菜餚的品相雖然一般,但是每上一道菜,我們都能立馬消滅乾淨。因為用餐人員比較多,服務速度跟不上。
米其林推薦的綠光森林餐廳處在叢林祕境中,整個餐廳被鬱鬱蔥蔥的綠植包圍著,沒有大門與窗戶,食客用餐好像完全投入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吃飯的同時,也可以與熱帶植物、瀑布噴流、小溪潺潺、飛蝶昆蟲相對而望。至於菜品,量小,味道一般,但是慕名而來的食客卻絡繹不絕。
這種水果很像龍眼,但它的真名叫“龍貢果”,又叫椰色果、佛頭果,一種熱帶水果,外形像小馬鈴薯,剝皮即食,果肉看上去像山竹那樣一片一片的,味道比較清甜,有點像荔枝。
芭堤雅希爾頓酒店的下午茶,精緻有餘,但是味道太甜。相比之下,寬敞的露臺更吸引人,站此眺望遠方,清晰地看到遠處“Pattaya”的霓虹燈牌,近處的海灘卻幾乎沒有遊人。原來這裡的海灘沙質不好,沙不細,還有碎石,所以遊人更願意到近海附近的海島去遊玩。
吃過陽春白雪般的好環境,海濱海鮮市場和唐人街小飯店就立馬有了人間煙火氣。我們去了當地最大的一家海鮮市場,挑了蟹、蝦、魷魚後,到市場外圍的飯店加工,根據做法差異,收取費用。“不要挑”,這裡買蝦,起始是一公斤,杜絕拈撿,商家直接用盆撈。
原以為泰國的蟹會很便宜,其實好東西在哪裡都不便宜。海鮮市場裡挑了兩隻肥碩的蟹,約200元人民幣。
“蟹用咖哩燒,蝦白灼……再來一份包菜、菠蘿炒飯、兩個椰汁”,咖哩燒法比較貴,200泰銖,合人民幣約50元。白灼蝦調料吃不慣,又改為椒鹽做法,又花了一次100泰銖,如此算來,這道蝦也花了50元加工費。這裡的食材百分百新鮮,所以口感絕對好。一頓吃下來,原料費400多人民幣,加上另點的菜和加工費300多,居然也花了800多元人民幣,是我們在泰國吃得最貴的一頓。
“咖哩蟹,三百多人民幣。” 唐人街的一家餐廳裡,我又一次驚詫:“怎麼這麼貴?”一隻咖哩蟹居然近300元人民幣。妹妹一聽,立馬反駁:“在上海,這種質量的蟹,沒有五百塊,哪能吃到?”對於蟹的品種和價錢,我不熟悉,不過這回徹底明白“好貨哪裡都不便宜”。蟹,無論如何都賣不到白菜的價格。
這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泰國小妹妹,長相氣質一看就是泰國人。
“最新鮮的海鮮,最簡單的燒法”,這是我認知中對於海鮮烹飪的基本常識。所以最新鮮的魚,我們一定會用清蒸的方式,保持原材的本味。但是泰國人喜歡用咖哩炒蟹,這是泰國最地道的做法。原本泰國人炒蟹只用芹菜、蔥和洋蔥,後來是一位廚師誤打誤撞地將咖哩加入炒蟹中,無意間打造出了這道獨特風味的料理,並且迅速風靡。我們也喜歡泰式的咖哩炒蟹。
蝦從白灼改為椒鹽,又付了一次加工費。這盤蝦的加工費從25元人民幣提升到50元人民幣,相當於咖哩蟹的加工費。
泰國菜的特點是酸、辣。調味料以辣椒、羅勒、蒜頭、香菜、薑黃、胡椒、檸檬草、椰子與其它熱帶國家的植物及香料提味。來到泰國,肯定要喝“國湯”。冬陰功湯是泰國“國湯”。“冬陰”即酸辣,“功”即蝦。
“這料真足,蝦又多又大,吃不掉真可惜,你就幫我吃一點吧。” 妹妹一邊拿著鐵勺讚歎著,一邊央求我。曼谷唐人街上,我們隨機找了一家瞅著順眼的飯店,這裡高朋滿座。旅客往往這樣,哪家店人多就往哪裡去。
“我真喝不來這辣辣的湯”。
“啊,這麼好喝的湯,你居然喝不慣,真是沒有口福。”
這道湯加入泰國特有的檸檬葉、香茅、青檸檬、小紅椒等,肯定酸辣。作為南方人,我喜歡喝清淡的湯,如此熱烈,挑戰胃蕾的湯,終究不適合我。對於這道湯,愛的人愛死,怕的人怕死。
泰式炒河粉,大眾都愛的“國民美食”。無論是街邊小攤還是大小餐廳,都能找到它的身影。看看它的原料,就可以想到它的美味。雞蛋先煎半熟,加入河粉、魷魚、鮮蝦、豆腐乾、泰式酸辣醬等炒勻。起鍋後,以個人喜好,加上花生碎末、辣椒粉、豆芽、韭菜、檸檬等,個人的選擇造就了口味的豐富性。我們在“杜拉拉水上市場”的一家餐廳點了炒河粉,口味與上海泰餐廳做出來的差不多,只是份量太少,幾口就“解決”了。
泰式打拋豬肉。“打拋”是泰國當地的一種香草——打拋葉,配以其它調味製成打拋醬與豬肉同炒,不僅可以配豬肉,也可以配雞肉、牛肉,是人氣很旺的下飯菜。90%的泰國餐廳都會有這道菜。
油炸羅勒豬肉。解讀這道菜,先要認識羅勒這種香料。它的名字很多,有九層塔、聖約瑟夫草、甜羅勒、蘭香。羅勒原產於非洲中部到東南業的熱帶地區,它有許多的變種,但都統稱“羅勒”,在世界各地的烹飪中廣泛運用。葉子的味道似茴芹,帶著強烈刺激的偏甜氣味。新鮮的羅勒用來點綴和增香,類似香菜,在出鍋前的最後一刻撒上,這樣不會因為烹飪破壞它的味道。制乾的羅勒失去大部分味道,僅帶有淡淡的香豆素味道。羅勒是香蒜醬的主要原料之一。羅勒不僅葉子可以食用,花蕾也有微妙的味道。一些羅勒品種的種子浸泡在水中,會變成凝膠狀,可以加入某些甜點和飲料中。如果情緒高漲,喝上一杯羅勒茶,能夠讓心態更好地迴歸平和。講這麼多,其實翻譯過來,就是羅勒菜炒豬肉碎。
炸雞處處有,泰國炸雞的獨特可能在於它的醃料和超薄的炸衣。芭堤雅的“21世紀航站樓”購物樓裡有一家泰國人都排隊的炸雞店。我們買了兩種熱銷口味,非常濃厚的醃料味道。
兩種品味的泰式炸雞。
機場美食廊的炸雞飯,搭配泰國甜辣醬。
我愛吃甜品,但是被泰國甜品“打倒”了,甜得發齁。芒果糯米飯甜中帶酸,裹上了浸泡濃濃椰漿的泰國香糯米飯有點太甜,但還是可以接受的。看中“暹羅商圈”一家裝修漂亮餐廳,看著選單點了甜品,精美玻璃器皿,配著精巧小銀勺子,這是我向往的椰汁糯米丸的甜品。
太太甜,下不了嘴。
飲料適度還行。微信、支付寶早已走出國門,中國真的越來越走在世界發展的前列。
黃金屋莊園裡的冰淇淋鋪。
“天啦,太太太甜了”,椰汁濃稠到像濃粥,甜得我無法下口,只能用舌頭舔舔味道,再慢慢消化。糯米丸已經充分吸收了甜度,也無法放在嘴裡一個個咀嚼。雖然很嚮往,但是在被拍完照後,它就被我們“拋棄”了。
“泰國人都吃這麼甜嗎?”點奶茶時,我們跨過甜度的坑,又跌入熱度的坑。“no sweet,hot water”,儘管我們再三強調——熱飲。服務員會笑著點頭,但是遞給你時,一定是冷的。看到泰國人飲料杯裡填得滿滿的涼塊,我們一個勁地說:“no ice”。
“no,must ice”。服務斷然拒絕,我們只能改成“a littie ice”,然後用手指再比劃“一點點”。結果遞過來的仍然是冰塊佔了半個杯子。正想說服務員壓根沒懂我的需求時,才驚訝地看到周邊泰國人的杯子幾乎全被冰塊佔據著。
“這是熱帶國家,泰國人沒有熱水的概念。只要不是從冰箱裡取出來,加上冰塊的水,他們就認為是熱水了。他們習慣早起從冰箱取一杯涼水喝。”得此答案,真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三頭象博物館裡的小吃攤,賣的是蝦餅。我看袋子裡擠出來的食材,不知道是否乾淨,只嚐了一個,可能加了甜辣醬,味道就象甜不辣。後來在海鮮市場,看到有賣這種袋裝食材的。泰國餐飲應該還是滿乾淨的,我沒有吃壞過肚子。
“土鱉”買賣與商圈貿易
網際網路時代,足不出戶,也可以一鍵購“天下”。然而泰國的水上市場、鐵軌市場卻是旅遊的熱門,我體驗了芭堤雅四方水上市場,因為出鏡《杜拉拉昇職記》,又稱它“杜拉拉水上市場”。泰國人起名“四方”,緣於這裡融匯了泰國東部、西部、東北部及南部四個區域的水上市場,這裡水路縱橫,沿河的棧道兩邊的木橋上用箭頭標識方向,紅色為進,綠色為出,兩側木屋匯聚了泰國的風味小吃和工藝品。觀光船穿行在水路中央,一艘艘載著食物、水果、飲具的小船輕巧地沿著河邊划行,原來這是“烹飪船”。坐在河邊餐廳的遊客看中了船裡的食物,小船便停下來,利用船上的飲具,烹飪美食,完成後,遞給岸上的食客,同時收取報酬。
泰國曼谷水上市場也頗多,各有特色。丹嫩沙多是曼谷出鏡率最高的水上市場,一條條賣貨小船在運河上交錯往來,河岸邊是水鄉民居,構成了一幅最具泰國風情的印象畫;安帕瓦水上市場是最有趣的市場。夜晚降臨,螢火蟲就會到這裡聚會,搖著小船沿著河岸,觀賞繁星點點的螢火蟲,瞬間讓逛市場變得很浪漫;大城阿育塔雅水上市場,是泰國最大的水上市場,足有150畝。
除了水上市場,美功鐵路市場也是“網紅”。商攤緊靠鐵軌兩側,火車鳴笛後,攤販們並不慌張,他們會井然有序地快速收拾起靠近鐵道邊的商品,確保火車通行。當然火車在這裡,也是“龜爬”般的車速。
一邊是傳統經營方式,一邊是現代購物模式。芭堤雅Terminal 21購物商場是泰國最大地產商投資開發的頂級的購物中心,分為商場和酒店兩部分。六層的商場提供了購物休閒的好環境,我在那拍了好些照片,這裡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泰國中產階級前來消費。
曼谷暹羅商圈是購物天堂,這裡有三座Siam Paragon集團旗下的購物中心——暹羅百麗宮、暹羅中心、暹羅探索,三座商場緊挨,是曼谷時尚品質的購物好去處。曼谷的輕軌交通BTS主要2條線路。暹羅商圈指的是以BTS的暹羅站為圓心,往外擴散的繁華地段,這也是BTS西線和南北線的交匯點,是曼谷最大的輕軌中轉站。百麗宮位於暹羅站的第三個出口,這個商場底層有東南亞最大的水族館——曼谷海洋世界,200噸重的水族箱供養400多種,3萬多隻海洋生物。也許是大商場的相似性,奢侈品在外國商場,價格基本全球相差不大,所以僅僅走馬觀花地看了一圈。真正激起我購物慾的是曼谷皇權免稅店。泰國本土的化妝品、品牌T恤泰國設計款、泰國特色食品……足足幾大袋。即使來泰國,買的就是“特色”。
酒店決定旅行的品質
因為跟團遊,酒店事先安排好的。遺憾沒記下這家酒店的名字。只記得進酒店大門,車行百米即大堂,酒店主樓的對面是草地和花園,走到草地盡頭即是大門,旁邊有酒店內部的餐廳,出門有私人商店和便利店。
酒店餐廳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美麗的風景。
曼谷居住的是茉莉花酒店,地理位置優越。出門有輕軌站和超市,步行幾分鐘就有一個商圈,購物就餐很方便。郵局離這也不遠,我們根據電子地圖,到那寄了明信片。
酒店自助餐廳。
酒店旁邊的超市。
“我馬上去泰國玩。”一個月前,樓上阿姨說。
“你不是去泰國玩過嗎?”我知道她去過泰國。
“我已經去過6次了。”
“啊,為什麼總去泰國?”我不解。
“泰國好玩呀,而且不可能一次就把泰國全部玩遍。泰國遊又方便,網上定好,就可以出發了。”
在機場,我在出發層看到的是現代化的漂亮機場,與幾日前,我在到達層看到的“工業風”完全不同。候機的時候,我的腦海像放電影一般,回放著遊玩情節,好像對胃口的食物就是咖哩蟹、炒飯那麼幾樣、飲用水太涼喝不慣、甜品太齁吃不來、大象騎一次足矣、沙灘也不會天天去晒太陽,其實遠方,看看就好,真正住下來,遠方也有遠方的苟且。
遺憾的是,回到上海沒多久,思念的“小樹”萌芽了。我開始想念海邊的細沙、美味的咖哩蟹、清甜的椰汁、亂糟糟的市場……所以我知道,薩瓦迪卡,我們餘情未了。我也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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