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7-1月29
一場遲到五年的日本之行。
廈門-大阪-神戶-京都-東京-香港-廈門

大阪城天守閣是日本戰國時代最大的城池,與豐臣秀吉息息相關。天守閣在兩條護城河的護衛之下,靜靜矗立在大阪城。冬日藍天,蔓蔓枝椏,琉璃青瓦,鍍金角獸,黃金茶室,奢華而凝重。它在冬日的風中,帶著戰國時代的肅殺,如一位白髮將軍顯耀著年輕時的戰功赫赫,講述著杜鵑的故事。

神戶港 日本近代化的開端
西方的人提起日本的民族性格,多多少少總是會提到一個詞xenophobia(排外),而神戶卻不然。各式各樣的歐洲公館、日本最大的清真寺、美利堅公園…無不彰顯著這座日本港口城市的開放與包容。我始終相信,地緣因素對民族性格與文明有著不可磨滅的影響。大陸與中庸穩重、愛琴海與開拓精神、西亞沙漠與亞伯拉罕宗教…若再邈遠些,大山大河,大江大海,地標溝壑千千,自然人類文明也千千萬萬。

日本古典美學的象徵:金閣寺
三島由紀夫在小說《金閣寺》中寫道,主人公將供奉著佛陀舍利的金閣寺視為精神和美學上的最高信仰,愛慕而不可得之,遂付之一炬,留下記憶中的無上金光。這便是日本美學中美的破滅。
“你說人世間最美的是金閣,這是真實的”
它佇立在庭院山水之中
卓然而又寂靜

於清水寺鳥瞰京都
供奉觀世音與不動明王
紅漆上西藏密教彩繪與白象

浮世繪大師葛飾北齋畫展外的東京夜景
萬家燈火是兩百年後的江戶浮世氣象

在這十來天的日本之旅,我看到了日本從彌生時代古墳時代到繁榮熱烈的平安時代江戶時代的萬千氣象。在一座座神社與廟宇中,我看到遠古的文化從千里之外的古波斯古印度,乘著陣陣駝鈴途徑中國朝鮮再漂洋過海抵達扶桑,在座座島嶼之中落地生根本土化,帶著島國的氣息世代相傳。這是身為大世界主義者的我為之動容的,這也是被斥為陽春白雪的人文學科的研究價值所在。

我想這場旅行最大的收穫,便是再次堅定的所謂人文的意義。

本文章將原文轉貼為繁體中文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