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旅行,國內的若不算,德國大約是我人生的起點。大約這樣的懷念並非因為第一次領略外面的世界是去了傳統而現代的慕尼黑的原因,而是那個時候的自己年輕得可怕,所有的一切均隨喜好而去,而更真實。我曾經寫過生命裡第一部長篇,也曾經以為自己會留下,又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再踏足,現在想來,都思慮過度。

我想人越長大,是越沒有勇氣的生物,我們看到歲月的流逝,不再一往無前,想緊緊抓住什麼,卻被歲月無情地拋在身後,縱然你身家過億,位高權重,錦繡年華,時間之鐘擺卻沒有任何餘地地飛逝,想想那些覺得是昨天的事情,是否已經是去年,前年……去任何地方,做攻略肯定不是最重要的,想去與否才是唯一和第一重要,可以說除此無他。我相信,旅行一定是說走就走的,否則只是觀光。陶立夏的《分開旅行》裡面說,“我知道你不能陪我實現這個計劃,所以我決定一個人走……”不期待完美邂逅,不期待意外之喜,只希望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如果四季不曾辜負我,我便不會辜負歲月。

Everything is gonna be ok.
I did wish you were here
I also wished you never would have been
Tonight miss misses kisses
And kisses miss misses

所以當波波約我去日本小眾遊,我不假思索便同意了。

用一句名言說,100個人心中有100個哈姆雷特,大概100個人眼裡,也有100個不同的日本。沒來以前,我以為日本是村上春樹,慵懶午後民居貓舍;我以為日本是Eason的歌詞“誰能憑愛意將富士山私有”,然而並沒有。我的第一站是東京,我不想Pre judge畢竟,我只是過客,並非歸人,結論不該我做,我只負責享受。

前方多圖多字,高能預警。

臨行的前一夜,由於25日清晨的飛機,我們前一天住到了川沙中邦頤道酒店,來了才知道是個養老院,過了九點便鴉雀無聲。訂養老院是波波的主意,我等根本不知道,波波辯解說,是因為離機場比較近,又比較便宜。等人的時候,我和波波在窗臺上望風。這裡的養老公寓除了幾室幾廳的豪華內在,還有一個半敞開式的陽臺。畢竟是川沙,黑漆漆的路邊看不到一個行人,彼時雖有風掠過,大家的心情卻如黑暗中的潮水,恍恍起落。

波波把珍藏六年的茅臺拿來,準備暢飲,但是因各種原因後來送給了日本的朋友。這是茅臺最後的影像。

就這點零食。覺得不夠,我們起身下去找便利店,唯一的一家羅森居然關門。

換了泳裝去游泳,然鵝不會,某人說:ここまでかっこいい被無情地鄙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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