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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分之三:越南,2016.2,11天

第一天,廣州到河內

2016.1.29-2.8,2.8是大年初一,11天10晚,7城3飛,三個人總費用不到一萬,且旅途愉快,非常值得推薦。每次旅行總有一個地方讓我特別喜歡, 越南我最喜歡的地方是美奈,美奈最喜歡的是凌晨五點的星空,因此把這篇回顧稱為美奈的星空。

D1、1月29日,22:10-23:15廣州飛河內,河內比廣州晚一小時,出機場右轉,步行15分鐘左右到達隴南酒店,所謂酒店其實只是一家民宿,在BOOKING預訂,預訂時填寫了信用卡號碼支付,到達酒店竟然還要付錢,語言無法溝通,店主小夥打通一個電話和對方交流一會後,把電話遞給我,一箇中國女人的聲音,告訴我他們沒有收到預付款,以前也從來沒有收過,都是到店付款,沒有網路當場無法確定信用卡是否已扣款,憑直覺越南人不會撒謊,網價17美元,支付100人民幣,後來確定沒有重複收取。「隴南」是音譯,與甘肅沒有關係,不建議訂他家 ,床太硬。

第二天,還劍湖周邊一日遊

D2、1月30日,起床後身無分文越南現金,第一件事去機場換錢,機場匯率低,我們只換了100人民幣,越南盾簡單換算的方法:把越南盾的單位「萬」去掉,乘3就得到人民幣,為了看得直觀,這篇文字我把價錢全都換算成了人民幣。機場到河內,17路公交車每人2.4元,快要到河內時有些堵,開了約80分鐘才到市內終點。
下車後天空飄著毛毛細雨,看著身邊萬千眾生雖與我們長相一樣,但卻無法交流,不知道還劍湖怎麼問、怎麼走,越南文字一個看不懂,在附近轉悠轉悠有點著急,該怎麼辦呢?轉著轉著,忽然想起了一個單詞lake,,Ki什麼….lake,我把記不全的單詞寫在紙上問一個工作人員,他幫我補全:Hoan Kiem Lake?並且還打了個問號。雖然我不會寫,但一看到這幾個字,連忙微笑點頭,連說Thank you!他認真地在紙上寫下了一個阿拉伯數字「9」,並指了指公交車。被人批評,你這個攻略怎麼做的?還劍湖的越南語與英語都不記下來!確實大意,這次行程的重點在後半段,後面要去的地點,都備有三種語言。正準備拿著紙條找的士,9路公交開過來,一人2.1元,上車後沒再問人,看到湖就下車了,想想一個河內有多大,能有幾個湖?

在還劍湖附近找旅館,最終確定這家,30美元兩間,刷master信用卡,河內可以直接刷美元,後面芽莊與大叻只能刷越南盾,刷越南盾會稍微貴一點。去河內請認準這鑰匙上面的名字:不要住這家!看外表裝修還算精緻,房間小巧整潔,但深更半夜,藏在牆壁裡看不見的水管轟隆隆、嘩啦拉響個不停,根本無法入睡。

安頓下來去逛街,順時針環湖一週不用一小時,湖邊有玉山寺,寺門對聯是漢字,門口塔上也是漢字,據說還劍湖是越南抗擊明朝的英雄紀念地。無處不在的漢文字說明這裡曾經與中國關係緊密。從湖邊稍微彎一點路,走到大教堂,滄桑的外牆看出中世紀的古樸,教堂沒開放,在門口看看繼續環湖步行。街頭隨處可見漢文化的影響,圖為一家普通的宅院。

店門口的商品畫,勇武的越共女黨員。

三十六行街的十字路口的交警,沒有紅綠燈,走過很多條街,只看到這一個交警。阿倫問,越南要是禁摩怎麼辦?摩托和人群熙熙攘攘混在一起,過馬路需要眼力與膽識。交警的綠制服非常綠,可能就是軍裝。

找金店換錢,河內街頭換錢的地方很多,主要是旅行社與金店,金店價錢會稍高一佔,我們換的是1:3350,越往南匯率越低。

第三天,河內飛峴港

D3、1月31日,早餐店裡只有越南文,選單沒有配圖片,坐下後,看到別人正在吃的東西,指著別人的碗,再伸兩個手指頭,「this,two」,不知店家是看懂了手勢還是聽懂了英語,反正兩碗湯粉端來桌面,和其他人的早餐並無二異。學別人的樣子,把那個又酸又澀的小桔子汁擠幾滴到碗裡,略有一點點酸甜味。在河內吃了好幾家湯粉,味道都很好,價錢7.5到15元不等,一個不加料的法棍1.5元。越南肉比魚便宜,味道也更好。

中午12:05-13:25,坐飛機從河內去峴港。我以為與國內一樣,至少要提前2-3小時到機場,吃完早餐著急地打車去機場,沒打表講價66元。到了才知道,河內機場很小,只提前一小時檢票,越南美女讓我們11點再過去。我們在機場從9點一直等到11點,11點去問飛機晚點,還要再等一小時,事實上後來再次晚點,一直等到快兩點才上飛機,這一天基本就在河內機場的等待中度過。河內機場國內航班在T1航站樓,比較小,我們前一天到達河內時國際航班在T2航站樓,稍微大一點。
河內到峴港,攜程預訂155元一人,原以為這是最優惠價格,沒想到,同機的一位廣西女孩,她在去哪兒網預訂才75。小飛機,兩頭都有出入口。出峴港港機場已三點多,峴港機場到市區只有兩公里,如有預訂酒店,一般酒店都會派車到機場接,我們和一位廣西女孩一起步行半小時到市區。離開潮溼陰冷的河內,一出峴港機場,立馬就感覺到度假的地方到了!

在龍橋附近看到一家適合的旅館,三人間120,這家旅館值得推薦!我們住在四樓,有陽臺,雖然不靠海,但開啟窗戶,溫暖的海風迎面吹來,空氣清新怡人。

特別推薦旅館隔壁的甜品店,如果你去了峴港,就算特意找也要找到,這家的榴槤冰淇淋實在是非常美味,從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冰淇淋,且價錢也不貴,一球4.5元,絕對物超所值!在甜品店門口坐下一會,美女店員端來兩杯冰茶,我驚訝地連忙問多少錢,老闆笑著說「No money 」,不習慣被免費招待,有點受寵若驚,於是讓阿倫去看選單,點了兩杯榴槤味冰淇淋,如此簡陋的包裝但出乎意料的美味!後面去到會安、芽莊,知道了無論你消費與否,只要落座,店家都會奉上一杯免費的冰茶。

傍晚走過龍橋,本想走去海灘覺又覺得有點遠,於是從另一座橋轉回來。

峴港的夜晚, 河岸邊有音樂吧,椰子7.5元一個。在峴港時間太過倉促,因為已訂好2月2號的芽莊泥浴,不便更改行程,要不峴港真應該要多住兩天,就算什麼景點也不去,在酒店睡睡覺,在街頭河邊晃晃也是不負光陰。和煦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溫柔清潔的海風拂過臉龐,這種度假的感覺就能讓人什麼也不做地待上兩天。峴港的老外很多,很多俄羅斯人,阿倫說,他們可能是凍怕了。

第四天,峴港-會安-芽莊

D4、2月1日,早餐後去找新咖啡巴士預訂會安到芽莊的汽車票,峴港並不大,出門前也拿著地圖問了旅館前臺,新咖啡巴士大致在什麼方向。可是,這一路阿倫問了多少人啊!有人說不知道,有人說就在前面,走了一會,又有人說在後面。我們站在路邊冷靜思考了一會,找到一家涉外酒店去問,那位美女好有耐心,我們也一再確認「left, 10 minuets」?然後往前走,走走看不到,再走仍看不到,再問人,走過了,又往回走,再問、再走,終於看到了,天哪,這距離剛才那家酒店不才幾十米嗎? 10 minuets?10分鐘我們都跑好幾個來回了!後面在會安問路也遇到這樣的情況,一人說5分鐘,其實拐個彎就到了。去越南問路務必要記住:越南人走路慢,10分鐘等於50米,5分鐘就是拐個彎。

峴港到會安,1號公交車,當地人兩萬盾,我看別人的攻略,上車後直接拿出六萬遞給售票員,她直說NO、NO,示意我們每人要四萬,付了十二萬售票員直誇阿倫長得帥。中午時分到達會安,汽車停在一個看起來不像車站的效外,步行15分鐘到古城。在古城問汽車站在哪裡,就出現在上面說過的,明明拐個彎就看到車站了,那人說要5分鐘。把行李寄存在車站,出去吃午飯,會安的午餐,8元左右。

會安古城看起來就是一座中國的古老小鎮,兩層沿街的木板門面房,有很多中文。外國遊客很多,三五成群地騎著自行車滿城穿梭,老外大多不像我們這樣走馬觀花,一天一城,他們可能會在峴港與會安住好長時間,這兩個小城物價便宜,且氣候宜人適合過冬。

會安古城的榴槤味冰淇淋,3元一根。

會安的日本廊橋。

會安有很多這樣的會館,完全的中國風。

傳說中的會安三大美食之二:滴漏咖啡與白玫瑰,三大美食還有一個是炸雲吞,因為已經吃過沒再嘗試。咖啡味道很好,白玫瑰的皮是米粉做的,形式與餛飩皮一樣,上面撒的是蒜蓉和什麼香料的混和物,白磁小碗裡是魚露。
會安到芽莊,晚6:15夜班車,530KM,11小時,車上環境還好。夜班臥鋪一人105元,因為臨近春節,這是上漲了一點點的價格,不同的旅行公司票價略有差異。我們早上在峴港訂票的時候,是「camel travel」公司的旅遊代辦點,不確定峴港有沒有新咖啡公司的專有辦公點,問路時候,我們是拿著「shin cafe」這個名字去問的,經很多人指來指去,就指到了這個旅遊代辦點。

第五天,芽莊泥浴

D5、2月2日,清晨5點半到達芽莊,在下車的地方預訂好2月4號去大叻、大叻去美奈、美奈去西貢的聯票,一人110元,這應該是沒有漲價的正常價錢。每到一個城市,需提前一天確定去下一站的時間,以確保有座位,旅遊公司會根據乘客人數安排車輛。

在越南10個晚上,芽莊住的最好,價效比高,一路上推薦給好幾個人。Blue Star酒店,掛牌二星,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一晚才120元,這是從窗戶看大海的景象。

在芽莊正餐吃的不太好,海鮮排檔和廣州價錢差不多,芽莊最值得推薦的是鮮榨果汁,早餐的牛肉湯味道也不錯。不記得在越南一共喝了多少杯鮮榨果汁,但最美味、最優惠的要數芽莊。500ml的百香果加芒果,4.5元,這是阿倫的最愛; 芒果加草莓3.6元,我的最愛。如果只有單一種水果,價錢還會更優惠。西貢一杯果汁6-7.5元,這趟越南,鮮榨果汁喝的真不少。

下午1點出發去I-RESORT熱礦泥浴,國內網上預訂一人76元,三人一池,網站建議提前20分鐘到,其實早點、晚點都沒關係,自備泳衣,泥浴會提供浴巾與礦泉水。

擔心找不到接送車,我們打車去泥浴,原已講好價錢18元,但下車時覺得路較遠,司機小夥很辛苦就多付了一萬盾,給了21,回程又打電話讓他去接,泥浴的接送車一人單程6元,三個人和打車價錢一樣。洗過泥浴上來衝個熱水澡,面板有手可觸控的光滑,還可以再泡會溫泉,芽莊泥浴非常值得推薦!

泥浴回來的路上提前讓師傅停車,我們沿著海灘邊玩邊向酒店走,誰知天公不作美,一會烏雲突變,雨滴說來就來,我們一路奔跑回到酒店。

晚上逛街,預訂了第二天的四島遊,三人510元,含一次深潛,按越南盾刷卡,不收手續費。四島遊強烈推薦,價效比超高!

第六天,芽莊四島遊

D6、2月3日,芽莊四島遊及潛水。8:20在酒店大堂等,接送中巴在市內各酒店接人,轉到我們這裡時晚了20分鐘。一車又一車的遊客拉到碼頭,人山人海,普通話無需刻意傾聽,處處有鄉音。記得以前阿倫說過,尼泊爾的泰米爾區快要被中國人佔領了,越南芽莊也一樣,大多數遊客來自中國。有點擔心這位船哥項上的鏈子很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一條條遊船駛向海洋,碼頭漸漸安靜下來,我們等候比較久才上船。第一項活動是潛水,不參加深潛的遊客留在一個島上玩浮潛,留下浮潛的遊客船隻繼續向前開10多分鐘後停下開始深潛,導遊用英語指導潛水注意事項,一遊客兼職翻譯,但其實不用翻譯也能看得懂,比如說要咬住呼吸管,他做動作示範咬住;上升,大拇指向上指指;下沉,大拇指向下;不舒服搖搖手,指指上面表示想上去。深潛有一對一教練帶著,我們那條船隻有7、8位教練,要等一個人上來了,另外一位遊客再下去。船家根據遊客體型派發潛水衣,潛水衣大多數很舊,我找了一件看起來新一點的,阿倫穿的那件,領口都磨破了。

水底拍照需要額外收費,預訂或現場支付都可以,一人90元,返程時給一張包含照片的光碟。阿倫已經潛水結束,因為想拍照,又潛下去,那位教練很好,二次潛水沒有額外收費。潛水結束的遊客,與其他船上的人一起,拼船送去剛才經過的那個島,與浮潛的人會合。我們在那島上等其他深潛的遊客回來,等了好長時間,餓了催導遊,導遊說笑著說me too,午餐一直等到一點半。

第二項活動午餐,同餐的人較多,但氣氛很好,爭相傳遞筷子和香蕉,因為海風大飯菜都涼了,份量足吃得飽,很開心的午餐。
第三項活動,午餐後娛樂,這應該算是四島遊的一大亮點。三條船靠在一起,中間一條船用「餐桌」搭建一個臨時舞臺,有的遊客自告奮勇地上去表演,有的是被拉上去,導遊和主持人開頭跳了一支舞熱熱場,後面按不同國家一個個來,一共有十幾個國家。第一位表演的是中國人,樂隊奏響了兩支老虎,主持人拉了一箇中國女孩上去舞臺,那個中國女孩唱的非常糟糕,一直捂著嘴笑,真不給中國人長臉。接下來有日本、俄羅斯、義大利、澳大利亞等國的經典名曲,最後一個是越南。有可能因為第一個中國人表現太差了,最後增加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一中國女孩和越南帥主持合唱,這位女孩表現很好,長得又漂亮。

第四項活動,海上酒吧,這應該也是四島遊最精彩的節目。船隻改變停泊位置,其中有兩條船擺成90度角,從第二層船舷跳下海的人都可得到一杯免費雞尾酒,一群年輕人興致盎然地上到第二層,撲通、撲通一個個往下跳,跳一個一片歡呼聲。正到處張望找阿倫,想問他敢不敢跳,他在海里開心地舉著雞尾酒叫我。
我呢,站到船舷上準備跳,因害怕退回來,再站上去再退回來,再~再~,海里的雞尾酒已經快沒了,這項活動就要結束了,這時我身邊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外大媽,勇敢地一躍而下,我略一猶豫,緊跟其後跳下海去,當時心裡想:她能,我也能!非常感謝這位勇敢的女士,因為有她做榜樣,我終於戰勝膽怯勇敢地跳下海去。其實就算沒有雞尾酒我也想跳,這次不跳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我喜歡嘗試新的挑戰。跳海不準穿救生衣,不會游泳的肯定不能跳也不敢跳。某人帶了眼鏡工作人員不讓他跳,摘下眼鏡什麼都看不清,他又不敢跳。從三四米高處跳進大海,是我多年來津津樂道的一個美好回憶!

第五項活動,玩海上游樂專案,我們停的那個島專案不多,只有降落傘和海上摩托艇,價錢有點貴,一人一百多。上島費一人9元,不上去的人可以在船上等,一小時後返程。我在這個島上撿到很多可愛的小海螺,放在自己的口袋裡,看到口袋滲出藍色汁液,我才知道有個小海螺是活的。返程時太陽已偏西,導遊說了一大通英語,沒有全部聽懂,聽到 「20 minutes」「expensive」等,大意是說,四島遊中還有一個島是水族館,門票貴27元,20分鐘就逛完,不值得去,於是我們這條船上遊客一致同意放棄這一項活動,直接往碼頭回程。
芽莊潛水比三亞便宜,水下環境也好,看得到許多珊瑚和熱帶小魚,一種如五角硬幣大小、像花朵一樣色彩鮮豔的動物,長在海底的石頭上,我用手輕輕一碰,她就慢慢縮回去了。有時看到一片很漂亮的珊瑚想去摸一摸,用手指指想去,但教練不同意,把我拉去另一個地方。不會單獨潛水,在水下一切行動由教練決定。

第七天,芽莊-大叻

D7、2月4日,在芽莊車站附近買了這個,外包裝看起有點像粽子,剝開一層還有一層,一層又一層,七、八層芭蕉葉裡面是一小小的團塊,能猜到是什麼嗎?——魚肉。

上午7:30芽莊到大叻,140KM,4小時,一路風景優美,越南無論大巴、中巴,所有車都開得很慢,一般開兩小時就要休息半小時,整個一慢節奏慢生活。大叻下車的地方就是旅館,就地住下。這裡的房價不按房間而是按人頭算,一人5美元,三個人住標間15刀,住三人間也是15刀,環境一樣。

住下後去吃午飯,一家環境很好飯店,有中文選單,我們選了二樓陽臺上的座位,天空真藍!小瓶的酸奶2.4元,味道很好,芒果沙冰也不錯。

下午去看瘋屋子,這趟行程每次問路都讓阿倫去。瘋屋子門票12元,15歲以下減半,正準備拿錢買全票時,阿倫看到這個半價說明,省了6元。越南人純樸,你說沒有15就沒有15,人家沒查護照也沒提任何懷疑,出來後想想好像還是有點問題:已經過了15歲生日,雖然是剛過,但這個優惠可能不應該享有。某人堅持說一定包含15歲,因為在大多數國家,16歲開始具有民事行為能力,這一解釋後阿倫放心多了。晚上在春香湖附近轉轉,大叻市場整個一髒亂差,本想在夜市吃晚餐,因環境太糟,只得回到旅館附近吃。

第八天,大叻市內,下午大叻-美奈

D8、2月5日,上午去大叻火車站,路過春香湖。

湖邊是花市,沿湖擺滿各種各樣的鮮花與常綠植物,可能南方鮮花多,廣州也有春節買花的習俗,年前三天的花市熱鬧非凡。

大叻火車站是法式建築,小巧玲瓏古色古香,裡面的火車,每天定時幾班開往一個不遠的鎮,因為下午一點我們要去美奈,來不及坐火車,要不也想嘗試下。
下午一點出發大叻到美奈,到達美奈天已快黑了,沒看到漁村日落,一路上大巴停了好幾次,開得又很慢。住在下車地點後面的旅館,與大叻價錢一樣,一人5刀。晚上在街頭隨便走走,吹吹海風,預訂好第二天早上的美奈半日遊,拼車一人5刀,我們付的越南盾,一人10萬,合30多元,如果包一輛吉普,180元。

第九天,美奈半日遊,下午美奈-西貢

D9、2月6日,美奈4:30-9:30,一共四個景點,白沙丘、紅沙丘、神女溪和漁村。凌晨四點半在旅館門口等,一輛較破的敞篷吉普按時出現,車上已坐了三位女孩,接上我們向前開又接了三人,一對母女與一個韓國女孩,改裝過的吉普,副駕坐一個,後面一排坐四個,車尾改成兩邊對坐,一邊兩人,一輛吉普加司機共坐了十人!中間一排有點擠,我坐在中間一排的最左邊,也因為這個位置,讓我看到了最美的星空,美奈的星空像一幅唯美圖畫,久久留在我的記憶裡。
率性的吉普在夜色中一路狂奔,發動機咆哮著劃破清晨的寧靜,把原本輕柔的海風也帶得狂野,我用左手捋一捋額前凌亂的頭髮,不經意間一點頭部偏轉,驚喜地發現北極星明亮地掛在我的左上方,這不就是「手可摘星辰」嗎?無需思索這句古詩便浮現在腦海,不知當年的李白看到的星辰可有這麼近?再細細看去,北斗星,金星一一認出,小時候也曾見過滿天繁星,但從未見過星星這麼近地出現在頭頂上,在北斗星的一路陪伴下,滿心歡喜奔向白沙丘。當時內心充滿幸福與感恩:感謝美奈的星空,感恩歲月靜好,這麼美的星空我看過,美奈,我來過!

照片拍得很糟糕,但晨曦中的這棵小樹,一直存在我唯美的記憶中。 搖曳的樹影旁邊是彎彎的月芽與明亮的金星,我帶了單反,可我拍不下那樣的夜色,用手機、相機一一試過,只留下一點點美麗的影子。去美奈吧,去看那裡的月亮和星星,還有月亮下面的那一棵小樹。

因為我們出發的有點早,司機讓我們下車後休息了10分鐘,休息的地方有沙地摩托可以租用,一輛車120,可惜我們沒帶錢,只能自己走上去。走上去也不累,感覺還非常好,清涼的沙子又細又軟,光腳踩上去非常舒服,20分鐘左右到達日出觀景點,一座稍微高一點的沙丘。
我們的司機很好,說好七點離開白沙丘,可一個女孩因為找不到團隊久等不來,他一直耐心等待,後面在紅沙丘、神女溪也一樣,一再延時他仍毫無怨言。

下一站到紅沙丘,紅沙丘面積不大,但在下車的那一剎那,幾乎所有女人都會驚呼一聲:哇!好大一片紅色的沙丘上面是好大一片藍色的天空,兩種顏色組成一幅線條簡潔的畫,色彩對比強烈的畫面美得讓人驚歎。

美奈紅沙丘,想想就會微笑的記憶。

美奈第三個景點是海邊漁村,車未停,車上女孩又已經 「哇」聲一片,蔚藍的海面上,漂亮的各種漁船佈滿海岸線。

美奈,拍照的好地方。

這裡的海鮮論盆賣,這一盆蝦15元。

這一盆蟹18。當時沒有把握回來能否找到店家幫我們煮,沒有多買一盆海螺或龍蝦。如果包車去漁村,可以多買些海鮮,旁邊專門有人代為加工,我們要隨車去神女溪,不便因為吃海鮮而讓其他人久等。

神女溪溪底有一層黑色的東西,我原以為是泥土,別人告訴我那是黑沙,光腳走在上面,軟而不沉,溪水清澈,水深剛沒腳背,小溪兩側樹影婆娑,清涼的風從耳邊吹過,很愜意的一段徒步。小小的美奈,短短的半天,讓我見識到三種顏色的沙:白、紅、黑。

回到旅館,請人把兩袋海鮮煮熟,24元加工費,兩盤蝦、兩盤蟹六個人吃得心滿意足,早午飯一起解決。吃飽喝足休息會,中午12:40美奈出發去西貢,中途大巴維修一次,到西貢天已全黑,車站在範五老街的巷口,我們選了一個兩房的民宿,一晚120元。

第十天,西貢一日遊

D10、2月7日, 大年三十,越南人也過春節,西貢街頭轉悠一天。

橫幅上面的文字可能是春節快樂。

我們去市場看看,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過年的氣氛很濃,很多人賣棕子,他們那裡過年大概有吃粽子的習俗,而我們中國可是端午吃粽子。賣家把幾隻長長的粽子一分為二,讓顧客清楚地看到什麼顏色的包裝繩對應什麼口味,我選了紅豆,好大的粽子啊,9元一個。買回來當早餐開始吃,好在阿倫也吃粽子,一起幫忙,吃了一整天才把吃完。

上午去了紅教堂,中央郵局,統一宮沒有開放。西貢街頭沒太多地方可逛,找不到大一點的綜合性超市,在一間能刷卡的食品小超市買了一袋G7咖啡和一些其他越南特產。街頭節日氣氛濃郁,處處鮮花、花海一片。有商家把火龍果的枝條綁在一起,上面掛滿發火龍果,取紅紅火火之意吧。

第十一天,西貢-廣州

D11、2月8日,大年初一,一早出門和店主打招呼「Happy New Year」,發現他正在吃粽子,我買了粽子卻沒有問清當地習俗,把原本正月初一吃的粽子年三十就吃完了。吃過午飯時間還早,老街附近已逛好幾遍,沒有其他活動安排,不急不忙地坐公交去機場,152路,一小時。不知道坐車的地方叫什麼站,離我們住的地方很近,離範五老街也只步行幾分鐘路程。一人1.5元,5升與4升的揹包都要買票。飛機準點15:40-19:35,回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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