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東京也無非是這樣。上野的櫻花爛熳的時節,望去確也像緋紅的輕雲,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結隊的「清國留學生」的速成班,頭頂上盤著大辮子,頂得學生制帽的頂上高高聳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辮子,盤得平的,除下帽來,油光可鑑,宛如小姑娘的髮髻一般,還要將脖子扭幾扭。實在標緻了。」(節選自魯迅的《藤野先生》)這是100多年前魯迅筆下的上野「櫻花爛漫的時節」的景象。百多年後,上野的櫻花我想依然是爛漫的,只是花下的,成群結隊的遊人早已改變了模樣。
3月,就有與W教授約伴同遊霓虹國的計劃,因為簽證沒下來計劃落空。等到6月W教授放假,霓虹國才得以成行,遺憾的是早已錯過櫻花盛開的季節。不過,去日本也並不是完全是為了賞花。旅遊嘛,到處走走看看,雖然幾天的時間不可能完全瞭解和認識這個國度,但還是可以「窺一斑而知全豹 」。大家都知道,由於歷史上日本國對中國的幾次入侵,特別是1937年-1945年的侵華戰爭,給中國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和傷害。所以嘛,一些「憤青」一般出國旅遊是不選擇日本的。不過因為有著相同文化的原因,還是會有很多人前往,這和愛不愛國沒一毛錢關係。其實,有很多日本公民並不知道日本曾經對中國的所作多為,只知道自己的國家曾被美國轟炸過,認為自己是受害者。全是「教科書」「惹」得禍!
《仲春遊東瀛》
櫻花本自大唐來,奈何霓虹遍地栽。
不為荊桃妖媚色,只緣夢裡有仙台。
到達日本的第二天,在從名古屋開往奈良的大巴車上,寫下了這首順口溜,來表明此次遊覽島國的心境,感覺很貼切。

先放圖

行程

第一天:北京首都國際機場,搭乘中國東方航空公司航班飛名古屋中部國際機場,晚入住中部國際機場附近酒店或同級酒店。
第二天:早餐後乘大巴車前往奈良。參觀奈良公園及春日大社,心齋橋購物,晚餐自理。住宿關西地區酒店。
第三天:大阪-京都。早餐後乘坐大巴前往大阪、京都。參觀遊覽金閣寺,嵐山風景區及渡月橋。午餐自理。
第四天:靜岡-富士山。晚住富士山附近或溫泉酒店。
第五天:富士山-東京。遊覽奧特萊斯、綜合免稅店,皇居廣場、二重橋,晚餐自理。
第六天:東京-名古屋。遊覽明治神宮、三保松原、熱天神宮等。晚餐自理。
第七天:名古屋-北京。早餐後前往名古屋機場飛返北京。

有關日本國

普遍認為:大約200萬年前日本列島由太平洋板塊與亞歐版塊碰撞擠壓而成;4萬年前日本人的祖先由中國大陸來到日本;1萬年前 地球進入更新世後期,人類普遍進入舊石器時代,1萬3千年前地球變暖,海平面上升,冰河時代結束,日本進入繩紋時代。自公元前300年,至公元250年之間(恰好相當於中國的戰國末年及秦漢時期)到了日本的彌生時代。從8世紀初開始到4世紀後期是日本的古墳時代,再後來到飛鳥時代,奈良時代,平安時代;鎌倉、室町後進入戰國時代;19世紀中葉,開啟近代社會。

日本,大家喜歡稱之為「小日本」,「島國」,「東瀛」。除此之外,日本還有「扶桑」,「倭國」,「霓虹國」之稱。
說日本是島國,是因為日本是由7000多個島嶼組成的國家,至於「倭國」一名是我國三國時期魏明帝曹睿賜名的。現在想想這個魏明帝曹睿也夠損的,給日本起了這樣的名字,當時日本人沒文化,不懂「倭」是啥意思,就稀裡糊塗用「倭國」名字用了幾百年。為什麼叫「倭國」?其實就是身材矮小,據查,古代日本人身高不足1.5米,大部分人都是剛剛超過一米的矮子,二戰之後日本男子的平均身高才達到了1米7左右。1784年(日本天明四年),日本福岡縣誌賀島上出土了一方金印,上陰刻「漢委奴國王」五個篆字。「委」通「倭」,亦通「矮」。經多年考證,中日雙方專家一致認為,此印為真。這個流行的說法,有文獻,有文物證據,不可否認。

在古代長時間以來,日本都是中國的附屬國。必須向中國進貢,什麼都得聽中國的。什麼也向中國學,包括法律、建築、書法、文字、以及服裝等等。從「倭國」改為「日本」國名,也是唐朝武則天允許批准才使用的。
到過日本的人都有一個疑問:日本人到底是哪來滴?一種說法是:秦始皇當年為了求的長生不老藥,派徐福出海尋找,徐福心裡打著小九九,騙了秦始皇三千童男童女出海了,估計徐福覺得找不到回去也是死,不如帶著這些人找個地方當土皇帝,於是就到了日本哪裡繁衍生息。現今在日本,都還有很多人堅持認為自己是徐福的後代,並建立祠堂進行祭拜。另一種說法是:日本人中大概分為兩種人種,其中佔比百分之六十五的是叫彌生人。彌生人大多屬於外來人口。所以,日本的起源其實是屬於一部分原住民加上一部外來的人口。而外來的彌生人中也不是全部都是中國人,通過研究表明,外來的彌生人當中有一部分來自於蒙古還有東北和長江中下游,並且還包括西伯利亞、南洋群島和中南半島的人。所以現在日本人應該很頭痛,這麼多地方的人因為各種歷史原因來到日本,造就了今天的日本人種,這種雜交的種族起源著實讓日本人無法接受。之所以有這樣的結論,還與一個現象有關,是什麼呢?就是有歷史學家發現,日本從繩紋時代進入彌生時代,用的時間較短,如果不是外來人口遷徙進入島國帶來先進生產技術的話,那麼,日本的繩紋時代需要經歷相當長的歷史。此外,日本的出土文物也印證了這種設想。

降落名古屋

在我的記憶裡,對於名古屋這個城市名字要追溯到少年時期。1971年,第31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在日本名古屋舉行,美國運動員科恩誤上了中國隊班車,莊則棟主動上前向科恩打招呼,並且贈送了禮物。在中美關係尚未恢復的年代,這樣的舉動很快成為世界矚目的焦點,也正好給中美關係「解凍』創造了一個契機。因此,名古屋也被很多中國人所熟知。到日本遊覽的第三天,G20峰會在大阪召開,習主席在與美國總統會晤講話開頭也提到了這件四十八年前的往事,很巧妙地談起中美日。

從北京飛名古屋的飛機準時落地日本名古屋中部國際機場,導遊提醒把時針往後撥一小時,忽地感覺丟失了東西似的,好在回程還能找得回來。夜已闌珊,來不及欣賞這別樣的古都美景,步行趕往入住的酒店。酒店離機場不遠,都在一個島上,走了大概不到十分鐘的樣子就到地了。後來才知道機場為人工填海而建。

名古屋中部國際機場東橫酒店,距離機場很近,只有一個步行天橋連線。酒店各種房型都有,這次導遊給安排的單人間,房間不大,各種設施齊全,衛生整潔。價格大約300元間/夜。

在日本很多酒店(也包括居民家裡)的衛生間都是整體的,據說是為了躲避地震

早餐廳,位於酒店的二層,提供自助早餐,

乾淨的日本

日本四面環海,由本州、四國、九州、北海道四大島及7200多個小島組成,面積37.8萬平方公里,屬於海島國家。以溫帶和亞熱帶季風氣候為主,夏季炎熱多雨,冬季寒冷乾燥,四季分明,森林覆蓋率佔日本陸地面積的69%。
到了日本,哪都感覺乾淨。
空氣清新,街道清爽,連路上跑的車看上去都一塵不染,特別是高速公路服務區的公共廁所,猛一見像極了醫院的潔淨手術室。為神魔?其實日本的乾淨也就是近30多年以來才有的,二戰後到上世紀80年代前,日本的環境衛生也是出名的髒亂差,垃圾遍地,蒼蠅亂飛……甚至在街道角落裡設定了微型鳥居來防止有人隨地小便。80年代末日本開始大規模的環境衛生整治,垃圾分類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可喜的是我國的上海等城市也開始推行極嚴格的垃圾分類。

我想日本的乾淨首先是得益於環境優美;二是人的素質的提高;三是改善環境的具體措施—垃圾分類。

京都-千年古都

京都位於日本關西地區,自平安王朝到明治維新這千年間來一直擔任日本的首都,是日本文化與大和之魂的真正所在。

恐怕再也沒有哪座城市像京都一樣擁有如此眾多幽靜的古剎與神社,驚人的古建密度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富文化氣息的城市之一。但京都又有入世的一面,無論在花間小路與盛裝的藝伎擦肩而過,或是觀看一場歌舞伎表演,都能讓你體會京都的世俗風情。


但京都並不缺少現代都市應有的活力,街頭大量的書店、咖啡店、茶屋和特色小鋪都能讓你感受到她的年輕與朝氣。如果有幸在諸多節慶之際造訪京都,請務必加入到街頭慶祝的人群中,感受這座千年古都的脈搏。

東京秋葉原掃街吃拉麵

秋葉原是東京有名的電器街區,從小家電到高科技數碼產品品種繁多,琳琅滿目,整條街大大小小數百家電器店,包羅永珍,極具日本特色,喜歡日本動漫的俊男少女對此地趨之若鶩,流連忘返。
我和W教授對此都不感興趣,只好在街面閒逛。手拿相機順著街道來回掃,商家為促銷招來少女裝扮成女僕站在店門前,鏡頭還沒舉起,她們就用手裡拿著的扇子或旗子遮住了臉,看來人家早有「防拍」準備。距離集合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我們轉到了一家拉麵館,二人毫不猶豫鑽了進去,來日本幾天來一直「魂牽夢繞」的日本拉麵終於吃到了嘴裡。

日本的飲食習慣

一提到日本飲食,只會叫人自然的想起壽司,刺身,生魚片,味噌湯,烤肉,麵條等。烹製食物的方式也不像中餐那樣,煎煮烹炸熬炒咕嘟頓十八般廚藝,但是日本料理有個最大特點極具觀賞性,講究平靜、優雅、平和,所選擇的材料是以新鮮的海產品和時令新鮮蔬菜為主,還具有口感清淡、加工精細、色澤鮮豔、少油膩等特點。
日本菜通常菜量少得可憐,品種少得可憐,青菜和水果少的可憐,中國的「大肚漢」到日本肯定會捱餓的。團餐在日本叫「定食」,就是份飯,兩個小鹹菜碟,一塊薰鹹魚,一碗米飯,一碗味噌湯,很難見到蔬菜和水果。
在日本料理的食單裡,找不到「炒」,魚片,牛肉和雞蛋大多時候要生吃,這點國人不大習慣。
日本的麵條(烏冬面,拉麵,蕎麥麵),毫無疑問來源於中國。但是日本人在長期的飲食實踐中,把這種普通的麵條打造的精緻細膩,營養豐富。國內的麵條,不論北京的炸醬麵、山西的臊子面,陝西的油潑面,西北地區的牛肉麵;還是四川成都的麻辣面、重慶小面、上海的陽春麵等等都更加註重調配口味,不太講究湯底。而日本的拉麵最重要的環節不僅僅是煮麵,好吃的關鍵在於湯底。如「豚骨拉麵」最特別的環節在湯裡,湯得用豬的不同部位肉骨,用文火長時間熬煮成乳白色的濃湯,出湯的時候再加入8種不同的食料合成的調料。在日本,很多吃客就衝著這湯來的。湯頭又分「赤白」兩大系列,赤湯的味重色濃,白湯淡雅色白,喝上一口,細細品味,香濃但不油膩,鮮美但不口乾。 各家店的湯頭又各有各的不同,每個拉麵館都有自家的熬湯祕方,有的甚至是凝結了幾代人的心血傳下來的,很少完全公開。關於如何吃麵日本也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就是吃麵時可以很大聲音地把面嘬入口中,表示對美味的讚美。不禁想起中國福建的功夫茶,也是要求喝出聲音,聲音越大越表示茶好喝。

幾天下來,旅遊團的團餐把W教授這個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餓得夠嗆。到了晚上滿街去找「居酒屋」,補充下蛋白質,來二兩清酒,放鬆下心情。日本的「居酒屋」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平時工作緊張,加班加點的日本上班族,喜歡晚上約三倆好友去居酒屋可勁兒「放肆」,這裡可以摘下白天的「面具」,大聲說話,抽菸喝酒。
在街上轉了一圈,看見這家叫「黑船」的居酒屋,一點日語都不會的倆中國大老爺們,上了「黑船」。

進屋坐定,連說帶比劃點好了菜。不大工夫上來兩個小碗,還以為是免費的壓桌菜,後來才知道是「前菜」,沒點也收費。看上去像茄子,嚐了口又覺得不是,問過酒保!原來是牛🐂肉,很好吃。

豐臣秀吉與天守閣


在日本,豐臣秀吉的雕像隨處可見,神廟也建的不少,豐臣秀吉之所以受到日本人的推崇並不是偶然的。一個身材矮小,長相似猴,窮苦出身,連姓都沒有的社會最底層的窮酸小子,憑藉自己的努力,結束諸侯戰爭,統一日本 ,最後攀升到權利的最高層,在日本的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對於今天的日本人來說,豐臣秀吉是英雄,是楷模,甚至是神。

城主屍骨今何在?此地空餘天守閣。

日本神社何其多

凡是到過日本旅遊過的遊客,都會對遍佈日本街頭巷尾的大小神社印象深刻。這些星羅棋佈、規模大小不一的神社,構成了日本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有人說,日本有三多:街頭售貨機多,老年人多,烏鴉多。我看還應加上一多—-神社多。根據日本文部科學省資料統計,日本登記在冊的神社就有8萬5千個。
那是因為,每個神社所供奉的神靈不一樣,所以祈願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原來神社的多量並多元是為滿足信徒願望的多元。

每當見到這樣高大的木質結構,你會不自覺地想起我國臺灣阿里山那些滿山遍野的砍伐後留下來的紅檜樹樁。當年,日本對臺灣生長了幾千年的巨大寶樹採取了野蠻的砍伐,這些珍貴的木材被源源不斷地運回日本。從阿里山火車開通運到日本戰敗,在30年左右的時間裡,阿里山千年紅檜被砍伐30餘萬株,基本被砍伐殆盡。整個林場所剩的五六株,還是因為長得難看或長得神奇,才得以死裡逃生。
不僅如此,在中國的東北地區,也有大量的原始森林被日本砍伐、破壞掠奪。對此形成鮮明反差的是,在日本每到一地,到處綠樹成蔭,古木參天,成片的古樹得以儲存,還有多處原始森林,有的就位於城市的邊緣。

難見富士山

富士山被日本人稱作「神山」,既然有神靈那就自然很難見到了!受3號颱風影響,連續幾天降水,陰天雨綿綿,連日雲不開,躲進小樓裡,幾度冰箱貼。

富士山沒得見,無奈下山入住酒店。第二天早上拉開窗簾,富士山撥開雲霧,就在眼前。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山卻在窗戶外。

保津川,碧流湍,渡月橋頭看嵐山

京都嵐山位於日本京都西郊,是京都著名風景區。海拔382米,以春天的櫻花和秋天的楓葉而聞名,真遺憾來的不是時候。東南不遠處有桂離宮,是著名的觀光勝地。

嵐山腳下,大堰河上經常有達官貴人輕舟盪漾,紅男綠女遊歷期間,嵐山的四季美景吸引遊人流連忘返。最迷人的應該是春天的「櫻花季」,淡紅嬌嫩的櫻花令人陶醉;到了秋天的「楓葉🍁季」,豔麗如火的楓葉猶如懸掛的浮雲。154米的渡月橋架設在保津川上,成為嵐山的象徵。大堰川繞嵐山腳下潺潺流過,兩岸山上松柏青蔥茂密。正所謂:保津川,碧水湍,渡月橋頭看嵐山。借問江上船者誰?一眼煙雲都不見。

「八卦」三位日本女人

在林語堂的語錄裡有這樣一段話: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國的鄉村,屋子裡裝著美國的水電煤氣管子,請個中國廚子,娶個日本太太,再找個法國情人」。這其中娶個日本媳婦被林先生看作是人生最理想的事之一,毫無疑問林先生的話說到了天下所有男人的心裡,不認可的那是嘴硬。下來就「八卦」三位日本女人。

一位是津淵美智子,另一位是佐藤富子,還有一位叫戶慄鬱子。
津淵美智子生於1894年,逝世於1977年,享年83歲,是一名日本藝伎。18歲那年美智子同時結識了在日本留學的蔣介石和戴季陶,倆人都對這樣一位妙齡少女一見傾心。當年,蔣與戴同住一個宿舍,受僱於日本「黑龍社」的美智子是他倆的「生活祕書」。蔣是行伍出身,在女人面前難免木訥;而戴季陶比蔣年輕,生來浪漫有文采,風流倜儻,輕而易舉地俘獲了津淵美智子的芳心,兩人很快同居。一段時間過後,戴季陶發現蔣兄對美智子也情有所鍾,於是把美智子推入蔣的懷抱,蔣也不「嫌棄」美智子懷有身孕,並欣然接受。老蔣年輕時口味還真夠重!
1916年10月6日美智子產下一個大白胖小子,若干年後美智子領著這個男孩來到上海尋找孩子的生父,不想早有家室的戴季陶死活不敢見面相認。沒成想美智子也是倔脾氣:「如果他不要他自己的骨肉,我也不要」,把孩子扔給老蔣,衝出門就消失在上海霞飛路的街角。蔣介石木法子,只好把這個孩子收養為義子,並取名蔣緯國。

津淵美智子
清朝末年和近代訪問和留學日本的國人有很多。據推測,1896年-1945年前往日本留學的中國人最少5萬人,最多30萬人,折中也得超過10萬人,其中比較有名的有孫中山、梁啟超、黃興、蔡鍔、 周恩來、 魯迅、郭沫若、蔣介石、戴季陶、 李大釗、 陳獨秀、汪精衛、張聞天、王國維、羅振玉、廖仲愷、 廖承志、 謝方、鄧子恢、陳寅恪、 秋瑾、 郁達夫、周作人、蔣百里、陳天華,俞培倫,黃仲憲,章炳麟。這第二個日本女人佐藤富子就和曾經留學日本的郭沫若有關。

佐藤富子生於1894年,故於1995年,享年101歲。出身日本望族,畢業於日本仙台女校。是郭沫若的第二位夫人,與郭沫若生有四男一女。建國後加入中國國籍,定居大連,是第六屆全國政協委員,此後歷任。生前她把自己所有的積蓄全部捐給了中國。
老郭去日本之前已有家室,但是,當他第一次見到佐藤富子一面之後,還是對富子展開了強大的愛情攻勢,他在給富子的信裡寫道:「我在醫院大門口看見您的時候,我立刻產生了就好像是看到了聖母瑪利亞那樣的心情,您的臉放出聖光,您的眼睛會說話,您的口好像櫻桃一樣,我愛上了您!」
不久,二人同居。1918年郭沫若升入九洲帝國大學,富子為使丈夫學業有成,獨自承擔全部家務,洗衣做飯,忙裡忙外,他們幾經搬家並且要支付昂貴的房租。為了生計,郭沫若拚命寫作譯書,沒有桌椅用皮箱代替,沒有硯臺用磨平的磚頭代替…… 這樣清貧的日子,沒有父母的親情關照,沒有基本的生活保障,富子含辛茹苦地堅持著,為郭沫若哺育了四兒一女。
1937年,老郭以參加抗戰之名,與富子不辭而別離開日本回國。不久,富子受此牽連遭當局逮捕,嚴刑拷打,監禁一段時間後才釋放出來。自此與老郭音信斷絕了11年之久。1948年新中國誕生的前一年,富子才得到郭的訊息,便立即攜兒帶女西渡大海專程萬里尋夫。 可老郭又娶了第三任妻子於立群,並已生兒育女。老郭1978年6月12日病逝,於立群在收拾遺物時發現了姐姐輕生的原因,原來老郭在日本留學期間,與其姐姐於立忱交往過密,最終把大姨子於立忱搞大了肚子。本來患有疾病的於立群經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跳樓自盡。老郭徹頭徹尾的「渣男」形象,要不咋被魯迅罵得「狗血噴頭」,而且罵得最難聽:先說郭「才子加流氓」,又說他「遠看是條狗,近看是條東洋狗,到了眼前,哦。是郭某某」,這大抵是郭的人品太差了。

還有一位叫戶慄鬱子。1941年末,戶慄鬱子來到日本東京廣播電臺,應聘了一份播音員的工作,負責每天向美國士兵喊話。不過,她喊的可不是什麼「繳槍不殺」之類的,而是以女性特有的溫柔聲線,再加上一些比較挑逗的詞彙,告訴美國士兵沒有必要為戰爭送死。
日本投降後,戶慄被作為戰犯逮捕,因發現她具有美國國籍,一度釋放。1948年10月,戶慄又被以叛國罪起訴,送回美國審判,最後獲刑十年。
有趣的是戶慄被判決後,竟然有很多美軍官兵為其奔走呼號,促成她的特赦。理由是”東京玫瑰”甜美的聲音,是伴隨著他們度過艱難歲月的一個禮物,很多美國兵就是抱著”一定要打到東京看看這個’東京玫瑰'”的念頭才挺了下來。

鑑真東渡

唐朝時,有一個名字叫鑑真的和尚,為傳播佛法,要渡水到海的另一面,一次不成,再來,再來,一共六次,終於東渡日本成功,留居日本10年,講授佛學理論,傳播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促進了日本佛學、醫學、建築和雕塑水平的提高,受到中日人民和佛學界的尊敬。

公元753年,唐鑑真和尚歷盡艱辛東渡日本,在東大寺大佛殿前臨時建造的戒壇向聖武太上皇等僧俗授戒。大佛殿西側的戒壇院即是鑑真和尚平時傳授戒律的場所,內設授戒室(金堂)、講堂、僧房,規模較小。不久唐招提寺建成後,鑑真和尚移至唐招提寺,而有關人員仍在這裡傳授戒律。

在日本奈良市西京五條,有一座唐招提寺。由唐鑑真主持興建,於759年建成,與東大寺的戒壇院併為傳佈和研究律學的兩大道場。

戰後遣返

在遼寧葫蘆島的海邊,有一座用花崗岩打造的紀念碑,在隔海相望的日本九州的佐世保港,也矗立著一座紀念碑,碑石用日本非常普遍的角礫岩製成,兩塊碑石同樣的簡單而樸實,他們就像飽經滄桑的老人,向後人講述著一段塵封許久的往事。

面對戰後遺落在中國的幾百萬日本放下武器的軍人、傷兵、家眷、子女、開拓團成員,當時的國民政府制定了中國戰區日僑俘的遣反計劃,歷時一年時間的戰後大遣返,使得身臨絕境的300萬日本僑浮絕處逢生,踏上了歸鄉之路,彰顯了中華民族的博大胸襟,這是人類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人道主義壯舉。

後記

關於這次日本遊引出的話題還有很多,就此打住,不多說了。主要的想法還是想叫那些不瞭解歷史的日本人認清事實。中國強的時候你就來學,中國弱了你就來偷,來搶,來殺人,來霸佔領土,來掠奪資源……,反過來中國人又是怎麼對待的日本?好好學學吧!其實,我倒覺得日本最痛恨的應該是米國,一個硫磺島戰役下來,米國人就害怕了。戰鬥的慘烈使米國已經無法估算登陸日本之後所將付出的代價。最終,選擇對日本動用原子彈。
有人說,旅行的真正意義就是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錢,再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然後苦逼地掙錢。
日本的旅行結束了,除了寫篇遊記,接下來還要「苦逼」地掙錢,然後「二刷」日本九州或者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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