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亦舒就是不想讓人好好戀愛,所有的結局都不是我喜歡的,但這一本中的玫瑰被賦予了一種近乎魔幻的容顏和靈魂,不知己美,是不是也值得被歌頌呢?
不管怎麼說吧,我是牢牢記住了石澳這個地方,所以,去香港吧,也去還了七年前的願。
這家酒店名字貌似叫美豪,很有質感,有種刻畫出的工業風。
我是一個喜歡玩,但不喜歡玩的人。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到我此話的重音。再加上,對香港相對比較熟悉,所以很多地方就不願再去了。
跟自己有很多約定,其中一個就是,七年為一個週期,香港為終始,讓這座城市好好見證自己的成長和變化。但願我們都不要成為自己最不願成為的那種人。今年,恰好為七,也算是還個願了。
每次旅行前,看地圖的時間要遠遠多於看攻略,網上的攻略太千篇一律,推薦的館子大都不好吃,也許是如今的年月,有錢能使鬼推磨,或者陽光一點,是我們期望值太高。那不如就碰碰運氣吧。
從有一次去清邁開始,我就練就了一種特異功能,就是可以選中一堆食物中最難吃的那個。所以,我從不點菜,除非二選一,我還可以用排除法。
我特別喜歡看香港的街道,有一種川流的奔騰感,尤其是樣貌滑稽的TAXI。
我們喜歡一座城市,或是一個人,也許就是想去喜歡的那一瞬間心態促成了激素的分泌,想像力抑制了本該有的思考,所以,不存在永恆。當然,這也僅僅是像我這樣不懂愛的人想出來的謬論。
我們住銅鑼灣,離紅磡大概只有十分鐘的路程,可惜,風球過境,為了回酒店,我們生生繞了香港半圈。滿城風雨,車馬不行。幾乎所有店鋪都歇業,充飢全靠7-11,但是,還真是別有一番樂趣呢。躺在床上,看看香港的老電影。尤其最愛九十年代,那會什麼都不懂,什麼也都記不住,但就是那個念想還記着。
風球走後,我們也出發上島,坐地鐵到港中文,然後步行到碼頭,搭船去塔門島。偶遇了一對香港夫婦,他們很訝異我們連這個島都知道。船老大不會普通話,收了我們一千塊,只找我七十塊,我以為這船直接要靠岸天津衞呢。粵語對我來說,真的太難了,不過我視錢如命啊,這點困難算什麼。
島很小,我們步行大概花了一個小時就環島一週了。不算上山,頂多算是爬個坡。一對年輕的情侶帶着帳篷在佈滿牛糞的青草地上露營,搞得我好想給他們推薦我們東北的苞米倉。
我很少描述景色,因為都是些見仁見智的感受,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呀!沒法兒說。這世上沒有人能完全與你感同身受,能做到相對理解和尊重已屬不易了。
中午我們搭船回到黃石碼頭,可用荒涼無助形容,沒車,沒人,何去何從。好不容易拽到一葬愛家族老鄉,人家問我們去哪,我說,中環。
對方的表情,我至今難以忘懷,就彷彿我身處大城市鐵嶺蓮花赤水溝,我說我要搭著三驢蹦子去北京。
但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我們輾轉到西貢再到彩虹,最後終於回到了中環。
溫馨提示,吃的喝的多帶點,進京不易啊。
我喜歡石澳,那裡有喜寶的故事,有黃玫瑰和小玫瑰的故事,還有喜劇之王的故事。
我們清早搭地鐵到筲箕灣,轉乘巴士到達石澳。我一直希望,每當我坐上車,車就最好一直向前,一直向前,不要停。
快到石澳那最後一個下山的彎道,你一定要坐在窗子邊,石澳的全貌太美,就像你選中一塊原石,丁丁切切地鑿,終於見了亮。
去吧,看看你喜歡石澳的彩房子,還是他說「我養你啊」的那片海灘,或是像我一樣,單純喜歡故事。
其實,我好像也沒那麼喜歡香港了。但還是希望你來,筲箕灣車站附近有一家早茶很好吃,朱古力+車仔麵。找到了記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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