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北京?
人們去看天安門,逛衚衕,爬長城,我卻專門跑到去追花。因為郁達夫說了:「春來也無信,春去也無蹤,眼睛一眨,在北平市內,春光就飛馬似的溜過。」用老的俗話說:「春脖子短」。
的春天也很短,來得也突然,悄無聲息地花就開了,再悄無聲息地,花謝入泥不見了蹤影,樹梢響起了蟬鳴,然後便是漫長而悶熱的酷暑。我不知道是的春天短還是的春天短,但的春花就只是花,除了花之外便是黑壓壓的人頭或高樓,沒有其他事物與之相襯,略顯單調乏味。的春花就叫人格外嚮往了,也許是我這個外鄉人見得少,抑或是有些看倦了小家碧玉的春色,華北平原上這些大氣的事物與嬌花搭配起來——無論是京韻十足的故宮,巍峨起伏的長城,還是飛馳而過的京張鐵路列車——大概就是應了那句「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了罷。
雖說常年霸榜內地遊最熱門目的地之一,春天+清明小長假這種日子也可預見會有多少遊人塞滿帝都的大街小巷,但正如冰心在《一日的春光》中那樣寫道:「去年冬末,我給一位遠方的朋友寫信,曾說我要儘量地吞嚥今年北平的春天。」我也要在「春脖子短」的北平,儘量儘快地「吞嚥」這個春天。順利勾搭上去年和我一起自駕同遊的西西同學,四天四夜的追花之旅就這麼開始了。
照騙時間
花與宮牆
花與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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