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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初見霓虹

我算是來日本來得比較晚的,身邊90後的妹子們都已經打卡好幾圈了,我才想起來要來。
先辦簽證,因為住在上海,還算方便。機票和行程是提前在馬蜂窩上訂的,也比較合算。
夏至這天下午,上海還下著下雨。上午去中國銀行換錢,不多,2500RMB而已,兌了38000日元。

到達機場的時候天空放晴,萬里無雲。登機的時候居然太陽也出來了,陰霾一掃而盡。

飛機起飛後,我從空中往下看,居然看到了黃浦江上星星點點的輪船。

厚厚的雲層像極了棉被。

臨近降落,俯瞰大地,一片璀璨的燈火。

跟著人群下飛機,一路往裡走,看到一些日文標註,意思大概都明白。

入境的時候發生了一場烏龍,輪到我的時候,是一位戴著口罩😷的男職員,態度非常不友好。

先是讓我把護照上的外殼拿掉,接著讓我按指紋。因為平時都是用大拇指,我習慣性地抬起大拇指,誰料他很不耐煩地示意我用食指。

接著他遲遲不讓我過關,等待的時候我拿起手機準備看一下資訊,冷不丁地見他從座位上站起身,用手上的筆狠狠地砸向手機螢幕說”No telephone here!”

“Ok, Ok.” 我趕緊放下手機,開始緊張起來。

他的眼睛抬向遠處好幾次,似乎在找人。終於一個女職員走過來,他示意讓她把我帶走。

我跟著她走向一邊,接著就開始了提問。
旁邊的一位年長的大叔用中文替她問:“你來日本幹什麼?”

“旅遊。”

“這次一共來了幾個人呢?” 大叔接著問。

“一個人。”

“Where do you live in Japan?”

我拿出列印好的行程單給她看第一晚的酒店,她接著往後翻,檢視後面的酒店資訊。

“So all the holiday have booked?”

“Yes. ”

女職員比劃著要我的身份證,大叔不懂,問我“入境卡”,可是入境卡剛才已經交給那位男職員了。

女職員有點著急了,我從包裡拿出身份證給她,她馬上“Yes. Yes”地應允。

這才發現我們用英文能溝通,女職員進一步示意我再往前走幾步,讓我等在旁邊,自己進了一間辦公室。我看到她在裡面忙活了好幾分鐘 最後出來問我“Where do you live?”
“Shanghai?” 我回答。
“But…”她指著我的身份證問我為什麼地址不一樣。
“Oh, that is the city where i studied in the university.”我的戶籍在廣西,當初讀大學遷過去的。

“Are you student?” 她繼續問。

“No, i am working in Shanghai.”

“What do you do?”

“Business consulting.” 我想了想,一時拿不出關於我在上海工作生活的證據,在上海辦了張居住證但是沒帶,差點身份證都沒帶。

突然我靈機一動,想起出門時帶了兩張名片,於是感覺拿出來給她看。

“Oh, i See. Business.” 她一字一頓地說。

最後准予放行,我一邊感謝她一遍解釋“Sorry, i donot understand Japanese.”

“Do you understand my English?”她笑著問我。

“Of course. I have some Japanese friends.”

“Do you have friends here?”她補了一句。

“No, i meant in Shanghai.” 我很怕節外生枝,趕緊否認。其實我有兩個朋友在日本,一個在沖繩,一個在東京,但我這次不打算見他們。

“OK.” 她在我的護照上敲了一個章,有效期15天。

離開的時候我跟她表示感謝,幸好遇到她,否則我搞不好就要被遣送回國了。

有驚無險。

單身女性獨自出國旅行,最大的安全隱患不在乎別的,而在入境。

這算不算也是一種歧視呢?

步行去客棧,因為不清楚方向,跟著導航走了很多的冤枉路。但好在找到了一家還沒打烊的餐廳,吃了有名的名古屋雞翅。

點菜時日本服務員讓一個會講英文的小夥子來招呼我,我順便跟他問了個路。出門時小夥子把我送到了一個路口,指清楚發現才回去店裡。他問我從哪裡來,我說China. 反問他,原來是尼泊爾人。

最後終於找到了住宿的地方,而此時距離我落地已經3個小時過去了。

不算飢寒交迫,也是精疲力盡了。

日本人,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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